现班里并不是不能看:地板上许多纸,灯罩上许多土,窗帘五颜六色,玻璃失去了原色……
“你也是当过班长的人,身为劳动委员,你对这种卫生状况满意吗?”
“你身为班长,对大家的卫生意识有过强调?”
“你玩忽职守还有理了不是?”
“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如果同学们都自觉不仍废纸,能这么脏吗?”
“如果大家都能自觉不仍废纸,那还要劳动委员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跟在同学们屁股后面做吸尘器?”
“难道不应该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
伊洛似乎又准备了一句格调更高的骂人不带脏的话,但立即住口了,我知道尹君进来了。
“我们应该互相帮助,共同搞好班务。”伊洛拍拍我肩膀。
“班长大人说得极是。”
尹君什么也没说。
我也并不是贪恋什么大权,相形之下,当劳动委员的好处还是划算得来的,别的不说,单单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女生宿舍不会被人“流氓混蛋无耻卑鄙下流”地骂着用扫帚追着满校园跑就幸福得要命了。宋延波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有点abnormal,我也常在心里嘀咕阿泽你个狗*娘养的还未成年就这么一本不正经,以后结了婚又没生孩子万一气跑了老婆搞得身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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