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走到一位长得还不算太恐怖的女生面前。当然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即使我自己情愿自暴自弃找个恐龙妹以身相许白白糟蹋掉自己十几年来处心积虑千方百计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干净身子。而且我也不可能肉麻得像《东成西就》里的段皇爷一样逢姑娘就彬彬有礼地问:“小姐,可否借你的胸部一看?”我知道他想成仙别有用心,我可是一片诚心可证日月可昭青天的啊,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朗朗乾坤照着,做人总得给自己留点后路退着。我一咬牙决定再怎么过分也不能露骨地超越:“小妹妹,晚上来操*我,不,是来操场找我,那个风度翩翩仪态万千非常靓男准是在下了。”似此才不失大家心目中的气质男生形象。可是他们还在很过分地看着,并且多了几分愠色,直到有个甜润的嗓音破空袭来轰击我脆弱的鼓膜:“元泽,来这儿坐。”我不看则已,一看骇了一身冷汗,此人――不对,此女正是与我刚才不骂不相识的尹君。虽然我点背也不至于这样逢连夜雨遭打头风啊,我一步步使劲先向前挪着,好容易挨到她面前,只见她憋红了脸笑着拿手指向我背后,我向后看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下的。
教室门上方约一米处挂着一台锃光瓦亮的29英寸创维大彩电,里面正播放着温情的浪漫风流感人奔放的外国大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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