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烈烈,让人很容易感觉很是温暖。而师父段清风的爱则也如他的真气一样,冰冷的很,如同骇人的冰山一样,沉重却又不怎么显露。
陆绎见到段清风的时候,上前两步纳头就拜,双手抱拳高举于头顶之上说道:“徒儿拜见师尊,拜见师母大人。”
段清风翻身下马,并且扶着沈紫杉从马上下来,随后搀扶起陆绎说道:“好徒儿,快快起来,你父亲贵为皇帝,都已经不用跪拜礼了,你一个皇子怎能给我下拜。”
陆绎被段清风搀扶了起来后说道:“跪是应该的,父亲只说的是君臣上下关系,明确说明不排除父子和祭奠等礼,你我名为师徒,情同父子,徒儿跪拜一下也是天经地义的。”
“哈哈,说得好,那为师就受之不恭了。”段清风笑了起来,陆绎一愣,师父变了,变得开心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冷冰冰的了,自从迎娶了师母沈紫杉之后,师父愈发开朗起来。陆绎微微笑了,这样对师父是有好处的,否则纯阴之体,久而久之再怎么勤勉的修炼和压制,也是会出问题的,这个问题崔凌给自己明确分析过,自己已经开始调整了。而父亲和师父却只能通过心态调整一下,因为他们的武艺已经练成,再想修改实在太难了,反而容易全面崩溃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三人说说笑笑的进了羊城,陆绎没有弄什么大阵仗,身为皇子亲自出城相迎,本就够引人瞩目的了,不消片刻功夫,广州居民就都知道一阴一阳里的阴段清风来了。陆绎还是在最初进入广州时候的广州陆家大宅内办公居住,作为他的行宫。段清风对此很满意,因为陆炳向来注意节俭,十分厌恶铺张浪费,陆绎这般也是遵守了陆家约定俗成的规矩。
段清风和沈紫杉被让于主位,陆绎并未坐于主人的位置,而是坐在了下手方,把两位都让与师父师母,段清风和沈紫杉倒也没有推辞,对待陆绎不必居于这样的小结。敬上茶水之后,陆绎问道:“多日不见,师父师娘近来身体可好?”
“我和你师父都好,你不必挂念。说起来,当年你是第一个承认我和段郎身份的人,那时候率军前去搭救,见了我就叫师娘,师娘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感谢你呢。”沈紫杉笑着说道。
三人都笑了起来,笑罢陆绎又问道:“师父此次前来广州所谓何事?”
“你不知道吗?”段清风道。
陆绎摇了摇头:“徒儿不知道,只知道师父要来而已。自从新国建立之后,军政不分家,允许掌管大权,但监管制度和情报机构却剥离到锦衣卫之中。所以徒儿已经不负责情报机构了,我只能知道自己该知道的,其余的一无所获。徒儿近来隐隐觉得,估计军政也要剥离开了,如此一来各地三权鼎立互相制约互相监督,却又不会起什么冲突,这让国家会更加稳定,防止了大权在握胡作非为的事情发生。一旦有变故,军方可以迅速掌管收复,但平日里又是衙门去管理民生,同时有锦衣卫做监管,如此一来按照国策而言,可谓是妙计良计,不知师父是否发现了。”
“你父亲是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没实行起来,一来是现在掌管几片大分区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就是生死弟兄,值得信赖,而且现在战争还并未结束,所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再大的变动了。一旦变动的太快,即便是好政策,却也会适得其反。不过看起来,你对你的猜测并不太高兴,是不是这么一来你手中的权利就更少了呢?”段清风意味深长的看着陆绎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