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这么般这么般如此。”陆绎把之前已经卷起来的地图重新打开对崔凌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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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沈家的钱去哪里了?”有一青年气急败坏的对着面前一个被捆绑着的老朽说道,随说随挥动着手里的鞭子。
“不都告诉你了吗,资本运作最主要的在于运作,而非是资金积累。至于钱,不都让你们给搜出来了吗?沈康?”老朽咳嗽着说道。
名曰沈康的青年凝眉冷对道:“我看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打你打的轻!”说着沈康挥动鞭子又一下子抽在了老者身上,啪的一声,老者的前胸再度多了一道新伤痕,只是这伤痕不是太明显,因为他的前胸早以及伤痕累累密密麻麻了。
老者低声闷哼了一下,然后笑道:“沈康你这种大逆不道之徒,就算沈家有积聚的财宝也不会让你知道的。”
“沈青山,我给你说,沈家的钱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更何况你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沈康嚣张的叫嚷道。
原来这个被严刑拷打的老人就是当年的沈家家主沈青山,刚开始沈青山还只是被软禁起来,然后软磨硬泡去逼问,但吃饭和医疗上并没有给沈青山断掉,生怕沈青山出了事儿,到时候反逼着族内众人和还忠于沈青山的老部下走投无路投奔他人,亦或是造反。
但后来时间久了,沈青山的势力被各方吞并的差不多了,沈青山也就失去了得以保全的资本,而沈家的篡位者们同样也失去了耐心。刚开始先对沈青山停了药,让病痛折磨他,再往后又断了沈青山的生活必须,连饭也不给吃。
沈青山扛住了,沈家人依然不敢让沈青山就此死了,因为沈家相传藏有巨硕之量的宝藏,但地点也只有家主知道,沈青山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能不能吐出藏宝地点。沈红山把沈家管的支离破碎,各个房头那叫一个争权夺势,整个沈家四分五裂已经在走下坡路了,而且幅度之快难以想象。如今众人听调不听宣跟沈红山闹,要轮番审问沈青山,生怕谁知道秘密后独吞宝藏,于是便各个在轮到自己审问的时候竭尽所能,凶残程度宛如对国恨家仇的敌人,谁问出了,宝藏就是谁的,当然外围也有不少人,他们在静等,跟梢查探这沈家其他人的所有动静,生怕别人早已得知了宝藏所在。为了不被人怀疑,故此每每的拷打也越来越凶残,以显示自己的不知情。
沈青山本欲诬陷某人,说他得到了宝藏,还与自己结了盟。只是这样一来,沈家变更要打做一团了。虽然现在沈青山已经对沈家心灰意冷,但沈青山依然不希望沈家就此自相残杀支离破碎,毕竟沈家对他有辅助之功,而最初刚入沈家的时候,还是有对自己好的人的。更何况这般一闹起来,那些改投门庭的老部下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啊。
沈青山依然在坚持着,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境况,不说是个死,说了就得立刻去死。沈家的宝藏究竟在哪里,沈青山也不知道,只是有句口诀道出许多藏宝位置,沈青山并未探寻过。连番的拷打和虐待,让本来就体弱多病的沈青山更是雪上加霜,有一些伤口都开始化脓发臭了,发起的烧从五六天前开始就没退过。
如今沈青山已经近乎达到了极限,他再也经不住这种陈年累月的折磨,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边缘地带,他便更不会说了,心想再撑一会儿估计就该归西了。视死如归,估计就是现在他的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