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刻上耻辱的“判”字。毋庸置疑,朱厚熜是罪魁祸首,但执行的人却也是可怕得很,只怕有这样的执行者,也的确是朱厚熜所说的那样,是放了自己家人一马,否则以此人马去围杀陆家人,估计纵然能跑脱几人也得死伤大半伤亡惨重。
“看,陆炳。”悟须也不称陆施主了,直接递给陆炳一封沾满鲜血的信。陆炳提起鼻子闻了闻说道:“纸上应该是没有毒。”再度交还给苦主悟须,死的都是佛家弟子和少林武僧,这封信应该由悟须来先看。
悟须打开信封,看了起来,陆炳心中焦急也凑着nǎodài过去看了看。信上的笔记是朱厚熜的字,陆炳心中一惊,果然没错,自己没有冤枉朱厚熜。悟须看了一眼陆炳,看到陆炳这种表情,应该的确是朱厚熜的字迹。全天下没几个人认得朱厚熜字,倒不是朱厚熜的字迹潦草,而是作为皇帝已经很少动笔了,大部分的奏折他不过只是看看,批红和jiāodài都由秉笔太监来做,所以没几个人见过朱厚熜的字。但陆炳不同,朱厚熜不过是兴王的时候他们jiushi玩伴,岂能不识得。
信上是这么写的:
吾兄文孚,今日殿上失口否认与众贼僧之关联,朕心震怒。若非也,贼僧当斩,以武乱纪深夜入宫欲意刺王杀驾,此心当诛。若是也,那便是欺君之嫌,伙同之罪,亦当斩!吾兄看到此言,众贼僧死不足惜理所应当,朕乃是匡扶社稷以正国法,而朕随cāicè非虚。若吾兄无看到,那此事乃与御兄陆文孚并无guānxi,乃是朕一人所为。众贼僧罪恶滔天蔑视皇威,亦万死不足平朕心中之愤恨。
吾兄陆炳,吟儿朕已带走,待你我约定达成之日,我必会完璧归赵不伤其分毫。
朕再胜一局。
悟须放下了信,zhunbèi递给陆炳。陆炳摇了摇头说道:“我刚才也看完了。哎,这次输的好惨,好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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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和悟须zhunbèi带着身受重伤已经几近油尽灯枯的悟禅回山东调养,因为回嵩山路途遥遥悟须dānxin悟禅的身体撑不住,若不是有两大高手不停的续气,只怕气若游丝的悟禅早就不行了。人活一口气,悟禅jiushi撑着要等陆炳到来,一见到悟须和陆炳的时候便知道完成了一桩心事,精神萎靡身体最后撑着的一口气儿也就完了。
现如今的悟禅只不过是个被废了武功,还身受重伤的耄耋老者,身体会这样也算正常。路上陆炳情绪很低沉,认为是自己害的悟禅会变成今天zhègè样子,而悟须也没有多说什么。行到山东境内的时候,悟须突然说道:“陆施主,你觉得少林该何去何从,命运又该何往?”
陆炳叹了口气说道:“朱厚熜已经知道了你们bāngzhu我的事情,所以为了保全少林,你们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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