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陈洪竟然是以前西厂厂公谷大用的手下。合着这货算是东西合璧啊,陆炳心中暗笑,认为一个宦官能掀的起多少风浪,告诉魏和要多关注后就不再理会了。
一个月后,魏和传来的消息再次让陆炳大吃一惊。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无人能够渗透东厂,而先前东厂中的眼线尽数被除掉了,还被审问出来一些情报导致魏和在宫外的两处藏身地被毁,死伤十余人。这是陆炳情报组织少有的大败,而且还带动了一些市面上情报人员的情绪,哀兵之气渐渐蔓延,不少人对东厂避而行之。就连在宫里,认了大太监黄锦当干爹的冯保都难以探透东厂虚实,还险些被人发现端倪,还好冯保机灵,另外黄公也算罩得住。陆炳连忙下令,停止对东厂的渗透行动,只做外围盯探,静观其变,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看来要有好戏看了。
今日朱厚熜决定不早朝了,大臣们尽数回去,只面见陆炳一人。等候上朝的众位大臣纷纷恭贺陆炳,说陆大人得天独厚深得皇帝信任,这么多人等着早朝,圣上只叫你一人进去,真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陆炳只是打着哈哈,说着恭维话,心中却道我却时时刻刻在危险之中,这个你们又可曾知道。待大臣散去,陆炳在内监的带领下去奉天殿面圣。
一路上陆炳冷笑多次,周围埋伏了不少好手,就算是陆炳这般已入化境的人,对付这么些好手也是麻烦,在加上宫里的御林军,只怕今天要浴血奋战打个你死我活天昏地暗了。
陆炳走入大殿之中,给朱厚熜一拜三扣行了礼后,朱厚熜道:“陆炳,今日你入宫所为何事?”
“圣上,臣此次前来有事相求。”陆炳道。
“哦?什么事情还能难为到你陆炳。”朱厚熜笑道。
陆炳也笑了笑说道:“天大地大,能难住臣的事情多如牛毛。臣公务在身,只有一个月的假,恰南镇抚司衙门里事务繁多不容臣多暇。故此臣想接陆吟回去,见见她生母杨氏,然后臣再把常平公主给送回宫中,接着臣就得回山东看看家里可好,随即在赶赴南京公干。这一来一回路上皆需要时间,故此也只能今日接陆吟回去了,还请皇上念在陆吟年幼要久于母亲分别得份儿上,允了臣的恳求,毕竟母子情深啊。”
“哦?怎么会久于杨飞燕分别呢,让她住在京城不就好了,到时候什么时候相见就入宫来见,朕到时候赐她可随时入宫不经通报的身份便可以了。另外啊,你也别走了,山东那地方有什么可去的,一家人留在京城与朕作伴,咱们兄弟每日练练武议议朝政岂不快哉?怎么陆爱卿面有难色,莫非不愿于朕相伴?”朱厚熜笑里藏刀的说道。
“臣性贪,不愿割舍登州的富贵荣华,这才是真的。”陆炳说道,他并没有直面回答朱厚熜的问题,反倒是剑指偏锋避重就轻说自己是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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