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年轻,不比杨廷和杨一清那样与我们为敌的时候一把年纪了,所以夏言的野心和精力都更加充沛。对我们的威胁也就更大。尽早除了以绝后患,免得后患无穷。”段清风的话好似死神来临刮过的阴风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纪联洪撇撇嘴说道:“段清风,你丫真狠,若咱们不是兄弟。我才不和你玩儿呢,能躲多远躲多远。不过,陆炳,这次我同意段清风的话。反正我也讨厌这家伙,要不我下手。”
“**毁灭不免落了下乘,我们要寻求精神和**双重毁灭,就宛如杨一清一般。政治斗争中暴力是最低级的手段,只能作为辅助使用,你对别人使用暴力,人家也能对咱们使用,都是有家有业的,咱们能护得住自己,可不能保证时时刻刻看住妻儿。政治啊,不是这么玩儿的,没必要把人逼到绝路上。再说了,夏言也没有很过分啊,即便作为政敌他也没把咱们死路上逼,咱们又何必弄死他呢,日后或许可互相利用,相互妥协,等等再看吧。”陆炳说道:“咱们从皇帝跟前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嚣张啊。”
“没事儿,风向不顺,就算顺他也听不到。”段清风说道,说完三人笑了起来,好像很开心一般。
接下来的献礼大典实在没什么看头了,先前夏大德以及陆炳等四人的礼物太过特别,万分精彩,故此给后面的人带来了压力。他们不管献宝的是新鲜玩意儿还是奇珍异宝都十分苍白无力,对比之下只能自惭形秽,那些本来想弄些花头恭维的人更觉得自己这套把戏宛如小儿一般幼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还好,后面的人不算太多了,陆炳他们实际上乃是压轴好戏,于是献礼大典就这么匆匆忙忙的结束了,接下来是皇宴。朱厚熜从奉天殿前大排筵宴,宴席从奉天殿跨越到文昭阁和武成阁到文华殿及武英殿。
陆炳见朱厚熜高兴,站起身来为民请命,夏言随即符合。朱厚熜正在兴头上,自然说什么都答应,当即要给百姓免税一年。山呼万岁,夸赞皇帝圣明,群臣叩拜,声称朱厚熜又好生之德恤民之慈。朱厚熜洋洋得意姑且不提,这顿饭陆家人吃得可不算舒服,跟皇帝吃饭那规矩太多,不出错就是万幸了,想吃饱纯属痴人说梦。
在殿下吃饭的人或许还好点,保持斯文便可以了,但和皇帝在一起吃饭就算得上是煎熬了,吃一瞧二眼观三,总之吃得不如观赏的多,每个才都有寓意和讲头。皇帝皆是浅尝辄止也就可以了,不敢吃多了,更没有时令蔬菜。陆炳深知其中的缘故或者说御膳房的潜规则,之所以没有时令蔬菜,皆是些大鱼大肉和春夏秋冬都有的东西,那是因为害怕皇帝吃上了瘾。
古时候可没有大棚,冬天有些蔬菜可没有了,而且有些南方的菜运不到北方就坏掉了,即便陆炳的运输车也没这么快的速度,故此有些菜不是不会做,而是不敢做。一旦皇帝吃的爽了,到没这种蔬菜的时候要吃这个菜,那岂不成了给自己找麻烦,故此干脆不做,不让皇帝知道有这种东西,此乃一劳永逸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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