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对啊,严大人。”
严嵩瞠目结舌,严世藩小时候在老家长大,并未跟这父亲去做官,只有严嵩不堪奸党党政,请辞回乡的时候才教导了一番儿子,庆儿这个小名也许多年不用了,只有夫人偶尔才会提及。严世藩是因为严嵩在礼部侍郎的位置做了三年官,才恩父荫进入国子监读书的,所以想探听到他的字号并不难,那毕竟是在北京,可小名.....陆炳如何知道,难道锦衣卫当真如此无孔不入,老家时候用的乳名都能传到陆炳耳朵中?
陆炳哈哈大笑起来:“我未见过贵公子,但贵公子的书法和文章我却早有耳闻,久仰大名,下次贵公子回乡的时候可要让我见上一见啊。咱们说定了,本官敬大人一杯酒。”陆炳站起身来走到严嵩面前,严嵩也连忙站起来,情绪变化极大,从刚才的惶恐变成了得意洋洋,陆炳当着众人夸赞了自己的儿子,着实是给面子。
其实陆炳真的崇拜于严世藩的文才吗?自然不是,只不过严嵩不知道,日后几百年来,会有一本著作广为流传,此书名叫《金瓶梅》也称《金瓶梅词话》。而据传那本书的主人公西门庆则是暗指的严世藩,严世藩字东楼正好对西门,而庆儿正是严世藩的小名儿。陆炳自然对书中的这位“人才”想见上一见,这才有了这番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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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上任后开始长达半个月的轮番被宴请的生活,都是避无可避的,若是这点面子都不给,只怕日后的工作是要不好做了。半个月后就是些小官小吏了,陆炳能推脱开的也就推脱开了。大家都以为这是陆炳的高明之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跟你攀私交的机会,日后就能狠狠的敲诈一笔。来南京当官的,既然日后升官希望不大,一般都会狠狠的捞一笔。
陆炳虽然曾经是个反贪的愣头青,但并非不谙官场事事,何况几经沉浮后对官场上很多潜规则也就默认了,所以所有人都在期盼着看这个曾经的直臣被官场大染缸改造成什么样子的时候,陆炳却开始了工作;
。他出乎预料的行为让所有人知道,他既不是来捞财的,也不是来混吃等死的。陆炳还是那个陆炳,至死不变。
南镇抚司衙门的牢里关押着不少人,这里是也诏狱,基本被关到这里的人是没希望出去了,要么牢底坐穿从里面坐到老死,要么就是受不了恶劣环境病死,或者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拉出去斩了,当了替死鬼白白冤死也说不定。这里按说关押的也都不是一般人,身份不够资格的,犯得事儿不够大的都没机会关进来。
陆炳有时候会去北镇抚司的诏狱,那里环境恶劣,有时候陆炳想要整治,却发现上面关乎层层利益,自己难以行动。首先自己只不过是个协理锦衣的佥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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