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逃出去十余里后稳定下来心神,顿时羞愧万分,整顿兵马zhunbèi强行攻打鹤壁,并下令破城之后一个不留。<-》同时朱厚熜恼羞成怒的下达命令,让河南叛军全部投降,不然杀无赦诛九族,鹤壁叛军jiushi他们的榜样。
朱厚熜为了找回面子,还想再度杀huiqu,这时候大臣们就已经到了,不少文武臣子得知详情后再度死谏。朱厚熜却不为所动,非得找回zhègè场子不可,还喝令此事不可外传,史官文书不得记载,各种信息不能留在纸上,要知道一国之君被菜刀吓得仓皇而逃这可是丢大人的事儿。
有一臣子自作聪明说道:“启禀圣上,臣并不反对皇帝再度御驾亲征,但需调集周围驻军协助征讨才可。”
朱厚熜点了点头,终于有人支持自己了,但让各方驻军来助征讨一群目前已不足千人的难民,这实在不妥于是说道:“zhègè不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刚才一来是朕疏忽了,还有jiushi朕guyi为之,无非是想看看咱们大明将士的军纪。果然不错,撤退都是如此从容不迫。”朱厚熜有自己的dǎsuàn,叫别人来了岂不是和把刚才的事情昭告天下没啥两样,这么点乱军都镇不住,这只能说明皇帝很无能。
众人听了差点吐了血,这皇帝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那臣子jixu说道:“臣以为既然圣上不愿调动周围守军,那不如等陆大人率山东兵马到来后再作dǎsuàn,圣上乃九五之尊不容有失。您的一切关乎国家兴亡,更何况圣上还无子嗣,国家社稷为先。请圣上三思而后行。陆大人来了圣上依然可以御驾亲征”
“混账!”那人还没说完朱厚熜就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什么都敢说。”
那人还做一副死谏忠臣的moyàng,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皇帝的底线,而且还是两次。让陆炳来了再打,这不是说皇帝不如陆炳吗,这不光得罪了皇帝,还得罪了在场的武官。非但不是帮陆炳,还是给陆炳树了敌。这人和陆炳有guānxi吗,确实有点。在京城的时候,此人也的确是陆家的座上客,没事儿就来参加陆家聚会,也得过陆炳的一些恩惠。此时这些未经深思或者说根本没思考明白的话。完全是出于好意。
其次他还触碰了朱厚熜完全不可碰的底线。也是zhègè给他惹下了无法弥补的过错,他提到了子嗣的问题。只听他依然不知死活的说道:“臣乃兵部员外郎董大海,臣所言都是忠于国家,忠于圣上的肺腑之言。”
“够了,一个员外郎岂有说话的份儿,若放在京城,你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发自肺腑之言?那看来你jiushi不会说话了,那也好。回炉重造回你妈的娘胎里重新学习后再做人吧。”朱厚熜用手一挥说道:“拖走,送他投胎做人去。”
两旁锦衣卫冲上去拖着就走了。也不管那人怎么喊冤枉如何喊忠心,挣扎起来更是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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