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朱厚熜是个聪明人,现在的妥协是为了日后的反击。而现实问题是时间拖得越久,白羽的势力就越大,到时候只怕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以后想要斩草除根也是有诸多不便的。陆炳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过是个小小的古田,弹丸之地尔,就算白羽把整个广西都占了又能怎样,受地域影响,兵不过十万,将不过数十,钱不多地不广,粮食也不多,咱们怕他作甚。周边安定了,举全国之力功之,他们岂有不败之理?就算不行,到时候再弄个狼兵牵制他,再慢慢来想对策,这治国宛如居家过日子一般,得细水长流,遇到事儿急不得。”
朱厚熜道:“说到zhègè,解药怎么样了?这次把你半道叫回来,是看你已经到了河南,知道你是在回程的路上,朕以为解药已然研制出来了,而恰有要事要找你商议,就把你叫回来了。朕说的对与不对,是不是研制出来了?”
“皇上圣明。”陆炳抱拳道:“确实解药研制出来了,并非先前的那种压制之药物,而是彻底根除病性的万能解药。其中十全丸之中,延年益寿滋阴补阳之效果的成分,臣也略窥探门径,到时候调制出来,配合使用变成无毒之药岂不快哉。故此说,若不是家父教导臣不可妥协,而驾鹤西归这等不幸之事发生的话,这东方傲还真不是下毒,而是给咱们送礼来了。起码咱们得到了一味好药,也得到了灭掉这帮疯子的一个好机会。”
“朕问你,河南的灾情严重吗?”朱厚熜问道。陆炳反笑道:“我还以为圣上根本不关心河南的灾情呢。”
“非也非也,朕的天下朕怎么能不关心。朕派了得力人选前去赈灾,中原之地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此地的重要性朕还是知道的。朕又不糊涂,此次派去的人必须是耿直之人,却也要有能力,否则不光灾情赈不下去,还会因为贪污或者办事不利引发灾民的分开,从而引发暴乱,那才是真正的大灾难。孰不知天灾之后,总是伴随着人祸。”朱厚熜意味深长的说道,陆炳暗赞,zhègè皇帝看起有时候不知所谓,稀里糊涂的,但其实却在该聪明的时候聪明无比。
“臣想问一句,此次派去赈灾的大臣是谁?”陆炳还是有些不放心,朱厚熜道:“是夏言。”陆炳这才长舒一口气。
朱厚熜笑道:“你和夏言怎么回事?明明互相之间不太duifu,却又格外信任对方。真让人搞不明白,也不知道是说你俩英雄惜英雄好呢,还是说你俩反复来的恰当。话说回来。这样的人物你在这朝廷中可真有不少,杨廷和是这样,杨慎是这样,杨一清也是这样,现在夏言又是这样,说到底还是你陆炳zhègè人奇怪。”
“刚过必折,我俩的性格都有些冲。所以稍有意见不合就会看对方不顺眼。话又说回来,我们之所以互相欣赏,也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忠于大明。算得上大明的忠臣,起码现在是这样的。圣上提的那些人也是一样的道理。”陆炳说道:“对了,圣上,您此次叫我回京。如此急迫到底所为何事?”
“是和沈家有guānxi。”朱厚熜说道。陆炳不解道:“沈家?”
“是,jiushi沈家。沈家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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