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也打死吧。”虽然不是群起而攻之,却总如狗皮膏药一般黏在陆炳身上,尽显泼皮本色。这让陆炳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被拉拉扯扯的十分狼狈。
更令陆炳惊讶的是,本来还有一丝气息的那个被打伤的泼皮,被自己的两个同伴狠狠的捂住了嘴巴,屏住呼吸半盏茶的时间后,本就身受重伤的泼皮立刻丧失了生机,眼睛一灰,死了!这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儿了,简直是无法无天,而且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吗,怎么反倒把他杀了,就为了赖上自己?一点义气也不讲,还是舍身取义故意给自己挖了一个陷阱?
陆炳顿时紧张起来,如临大敌,观察着前后左右生怕这是给自己设的一个扣,故意等着自己钻入全套后再用这起命案制裁自己。以陆炳的身份杀个人没什么,可若有比陆炳更大的势力想惩治陆炳,这一条人命就可要了陆炳全家人的命,而掌权者也只需要一个由头罢了。
如果再过半盏茶的时间,估计陆炳就忍耐到极限了,与其被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制住,不如先发制人杀个痛快,按照陆炳的想法,拔刀出鞘把这些黏在身上的泼皮统统烧成灰烬让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也就没有了指认的证据。
可就在这时候,陆府门内走出来两人,扬声喊道:“哭什么哭,是爹被杀了还是娘被轮了,撕心裂肺的和哭丧一样。”其中一个陆炳认识,乃是老知州孙晓的义子干儿孙荣,另一人陆炳便不认识了,那人长得倒也算标致,只是故意歪眉斜眼肩膀耸着托着步伐走路,一看便是个无赖,左右闪烁的眼睛更是显得他一肚子坏水儿。
两人越走越近,陆炳的心反而沉了下来,若是有人想陷害自己,那也不会找孙荣这般不入流的人做帮手,若是孙荣策划的这场阴谋,那就更不足为惧了。不管他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自己回到登州府的消息,陆炳都不需要怕他,因为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孙荣的面色变化极大,刚开始是得意洋洋外加一副嚣张嘴脸,那气场就好比陆府是他家的府宅一样,而他自然是在自己门前一般猖狂。紧接着,他的步伐变缓了,慢慢停了下来,他看清楚了,门外被无赖缠上的正式这家的主人,陆炳,陆爷。
孙荣的嘴角有些微微颤抖,脸色越来越煞白,到最后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的心理素养还真不错,长舒两口气后立刻镇定下来,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对身旁那人抱了抱拳,说:“今日孙某有事儿,明日再来找你。”
“揍性,你这又是干啥去啊?咦,你脸怎么白了,不就是打个架死个人吗?你怎么今天这么胆小了,呵呵。看你兄弟我的作为。赶紧走吧。别给我丢人了,我摆平了再找你去喝花酒。”那人对孙荣说道,孙荣笑的比哭都难看,赶紧钻入了院子。估计从侧门跑了。
陆炳心中冷哼一声也不阻拦,他倒要看看,孙荣托付的这个男子有啥本事,竟然不怕自己,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是艺高人胆大呢?论身手,看他拖拉的步伐之后也却有几分本事,但这些本事也就仅仅比江湖卖艺打把式的高出一点点,连陆炳的百炼精兵都不如,在陆炳看来更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
这等人怎么敢在自己府门前叫嚣。梦雪晴怎么不管,二哥又在做什么?莫非自己家中出现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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