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一同赐予我。”
“胡闹,朕日理万机,你就为此事耽误朕的时间!朕听你有事启奏特意召见,没想到竟然是这等小事,你太胡闹了,真是不争气,不管怎样磨练也不过是匹夫一个,成天光知道为人奔波却不分轻重缓急,也不明事理。还愣着干什么,给朕滚出去!”朱厚熜拍案而起,双指并拢指向陆炳喝道。
“正是此事,还望陛下好好听清,此人名叫江然。”陆炳抱拳低头道。
朱厚熜刚才喊得有些累了,喘了口气说道:“江然又如何,这”朱厚熜猛然间陆炳眼光中闪烁的很,加之连续自己的一番辱骂,陆炳既没有就此离开也没有勃然大怒,反而这么冷静的看着自己,还反复提起这个名字,莫非自己认识?朱厚熜按定心神,看向秦福问道:“秦福,这江然是何人啊?”
秦福连忙说道:“陛下,江然乃是前朝佞贼江彬的庶出幼子,也是他最小的儿子。江彬已经被陛下处以磔邢,其子和同党也纷纷被斩首于西四柴市,其女、家眷和幼子江然被发配到功臣之家为奴。江彬乃属京官,为了警戒后人震慑京城内的官员,令他们安分守己,故而陛下下令把他的家人留在京城为奴,非发配边疆。另外基于当年边关未定,**势力犹存的原因,这也是**家人留京的因由、其幼子江然,和女儿以及几名小妾都被分配到了武定侯郭勋家中。”
朱厚熜边听边点头,过了片刻后深吸一口气道:“原来如此,秦福你先退下吧,朕跟陆炳好好聊两句。”
秦福诺诺答是,快步退下,心中却充满了疑问,刚才皇上本来满是不耐烦和焦躁,怎么现在自己一道明了江然的身份后,皇上会有如此大的转变,非要留着陆炳单独一叙。自从上次发生了内监发疯,圣上拔尖杀之的事情以后,秦福这可是第一次见皇帝单独和陆炳待在一起。其中种种辛密秦福只能在心中暗暗揣测了,自然不敢到处去说,祸从口出的道理秦福还是明白的,作为内臣最主要的就是嘴要紧。
待无关旁人全部退去,嘉靖皇帝朱厚熜看了看四周,还是不太放心,于是说道:“陆炳,你随我去乾清宫叙话。”
陆炳抱拳答是,一君一臣没有带旁的侍卫,慢慢的朝着乾清宫而去。乾清宫是皇帝的寝宫,有些皇帝是在乾清宫公务的,而朱厚熜喜欢在奉天殿中批阅奏折,因为回到乾清宫是根本无心务工,至于做些什么朝中早有传言,即便在宫外也能知道,普天之下都说当今圣上的好色比之先帝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陆炳这几年与朱厚熜走得远了,即使听到皇帝搜罗美女,大肆征集秀女有些地方还出现了强抢民女的事件,陆炳看在眼里却也不阻拦,随他去吧。
两人走入乾清宫中,朱厚熜命人搬来了冰炉,然后把所有人赶出了乾清宫,这才问道:“江彬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带回自己的家人了,咱们当年可是说好的。其中就有关于他家人的事情,江彬这才把力量逐步交予我们,现在江彬说不求恢复名分,只需要带走家人便可。”陆炳说道,当年江彬与陆炳约定下,帮助陆炳找到沈家人,并且把分布在编制之外的锦衣卫探子和东厂番子一并都交给陆炳,并宣称在自己家人被解救,自身的罪行撤除并拨乱反正之后,释放扣押的杨登云。
江彬倒台之前掌管锦衣卫代管东厂,加之那时没有新旧权利的交替,所以这两个部门积攒了一百多年的秘密都较为完好的继承了过来,至于交给陆炳几成无人可知,但仅是这些已经令陆炳和朱厚熜十分震撼了,得到隐藏势力的他们十分受用。陆炳卸任之后,这些关系也就都交给了王佐,王佐也水涨船高的成了锦衣卫副指挥使。
至于杨登云,因为已经被解救,陆炳也不与江彬计较,况且因为杨廷和的决定,找了个替身弄花了脸当做江彬被磔邢,他的家人也多用替身斩首始终,以掩盖曾经假传江彬被俘的策略。这么一来,便无法恢复江彬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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