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听了袁宗皋的话点了点头,这番话对他自己的教育意义也是不小,陆炳回到了宫中,一字不落的给朱厚熜转述一番,朱厚熜听到了心里,立刻传杨廷和入宫。陆炳知趣的离开了,这等装孙子的事情守着旁人朱厚熜难免会拉不下面子来,所以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了,怎曾想第二天又是正午朱厚熜又宣陆炳入宫,名曰一起用膳,实则事情又有变故。果不其然,朱厚熜按照袁宗皋的意思认了怂,把杨廷和请到宫中好说歹说了一番,可杨廷和还是不买账。
这不,今日早朝的时候杨廷和还举例说明,例子一共举了两个,一个是西汉汉成帝过继皇弟之子,后为汉哀帝。第二个例子则是宋朝,宋仁宗过继堂兄濮王的儿子为太子,这太子就是后来的宋英宗。两人皆是认先皇为皇考,后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这都是先人的经验和传统,值得赞扬。杨廷和还提点了道,说宋英宗的生父濮王日后因程颐的建议,被封为皇伯父濮国大王,这与给朱厚熜的生父兴献王封的皇叔考也是一样的,也暗示日后会给兴献王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号,以告慰他在天之灵。
最后,杨廷和总结性的发出了一言,此言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哗然,短暂惊讶之后却又纷纷赞同,彻底的震慑了朱厚熜却也激怒了他,这句话就是:“有异议者,既奸邪,当斩!”朱厚熜现在给陆炳复述的时候还是非常气愤,这句话明显就是不把朱厚熜放在眼里,更何况此言一出就算想要站在新皇身旁声援的人也不敢了,甭管什么目的都不敢,这可是直接掉脑袋的勾当。
“你说他守着我面说斩这个斩那个的,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真是欺人太甚了!”朱厚熜说道。
“那陛下是怎么回答的。”陆炳听朱厚熜唠叨完了问道。
朱厚熜一瞪眼:“我当时就指着他,又指着自己说,朕就不同意,朕就是奸邪,朕就当斩,你来我。”
陆炳哈哈大笑起来,朱厚熜怒气冲冲的喘了几口气后也跟着笑了起来:“朕可算是气坏了,到最后他们跪了一地,又是山呼万岁希望朕三思,我也不说话转身就走了。”
陆炳又低低的嘿嘿了两声,想想朱厚熜说的话就觉得好笑,他这一拍桌子说让臣子来斩自己,这谁还敢啊。乐完了,陆炳思量了一会儿说道:“本来吧,咱们是认为让你走东安门入文华殿是为了让你给朱厚照当儿子,是故意侮辱你,结果是咱想龌龊了,看来是让你给孝宗皇帝当儿子。”
“给谁当儿子也不行啊,哪有这样的,生养之恩不能忘,哪里能说朕的爹是谁就是谁,这不瞎胡乱吗?”朱厚熜说道。
陆炳言道:“的确如此,这事儿还需请教袁先生一下吗?”
“你怎么看,平日里你不是最有点子吗?怎么我当了皇帝了,你就不敢说话了,你还是不是我的.......不能叫炳哥,咳咳,那个你快点给我想想办法,袁先生也是个老学究,他的办法我学不来,也不会。”朱厚熜说道。
“我觉还得问问袁先生,我是这么看,袁先生见多识广毕竟也是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从政的经验比咱们都要丰富的多,可是年龄大胆子小做事一板一眼不敢放手去干,官位低没接触过上层的政治博弈是袁先生的缺点。咱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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