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寂离双手紧握。
他莫名的烦躁。
他知道一个男人给另一个恨得牙根直痒痒的男人下跪,这意味着什么。
程寂离叹了口气,伸手拍在安玉的肩膀上,指甲摩挲着衣料。
“你离我这么近,我的手只要用力一点,指甲就能把你的皮肤戳破,毒液就会顺着你的伤口流进你的身体,到时候,你放在花间笑嘴里那半截手指头的血一流干,而你不得不接着给她喂血吊命的时候,你们两个就都死了。”
安玉抬头道:“我信你,你肯定会放我走,因为你也信我,肯定能把花间笑里面的半个灵魂还给你。”
程寂离双手在空中一挥,安玉本以为是程寂离狂性大发,要杀了自己,沒想身后雪沫纷飞之时,程寂离只说个:“滚!”
原來,程寂离只是挥手打散又聚集上來的猛兽们!
安玉起身,飞掠到花间笑那里,抱起花间笑,纵身跳下隐形的山,身子立即化作一个小点,继而消失不见。
神誉和小白从隐形的山中出來之时,只感觉面前一股风吹过,一抹绿色“嗖”地一下,一闪而过。
神誉甚至都沒反应过來,那是什么。
神誉愣了一愣,神情恍惚,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花间笑已经死去的事实!
天罚心痛之苦再次袭來,神誉弯下腰,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脸颊处滴落。
她哭得不是这痛,她哭得是,她现在凭什么为此而痛!
花间笑都死了!她的爹爹什么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更加什么都沒得到,那她还在此受到天罚有什么用啊!
之前,她承受此痛苦,她弑神,她觉得都是值得的!那是因为她的爹爹可以因为花间笑而回到她身边。
而此时,并不是了。
“神誉!神誉!”小白一脸焦急地陪着神誉蹲着,神誉哭,他也快要哭了!
这时候,一白影儿也从山顶纵身跳下,直直地朝着神誉这个方向走來,一边走,一边满脸焦急的道:“神誉,还能不能忍一忍?”
那是一双沒有温度的手,但是那双手足够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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