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沒有了血色,看似是沐浴完毕,换了新衣服,头发确实是披散着的,还带着水珠。
那些极细的蛇爬到安玉身边,安玉便伸出手,蛇又顺着安玉白皙的指尖,爬进安玉的袖口。
“她讨厌我,与你沒有关系。”
那些翠绿的小蛇又爬到安玉的脖子上,然后窜进三寸受伤的地方。
“怎么沒有关系?”刑司蹲了下來,与安玉平视着,又道:“她是杂种!她过的越不好,越伤心,越难受,我就越开心!她虽然讨厌你,但有些事发生过,就是发生过,磨灭不掉。”
脖颈处一阵剧痛,安玉一甩,便甩出一个细小的刀片,而后便有几只小蛇满身是血的从安玉衣袖中爬了出來。
原來,就在刚才,安玉吸引过來那些极细的小蛇,是帮他把埋在三寸处的刀片弄出來,那刀片因为安玉一路奔波至此,已经埋的很深,安玉脸上沒表现出什么,实则他痛的都快晕死过去了。
他甚至都有一种感觉,要不是脖子还连着自己的脑袋,三寸处是不是已经断了都说不定。
安玉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火辣辣的疼,反问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还爱着花间笑吗?那个已经忘了你,又伤了你的女人。”
安玉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刑司问的愚蠢。
“那还用说吗?”安玉抹了下溢出嘴角的血,“不爱的话,我早杀了她了!”
“真可怜啊!堂堂的安玉蛇仙,竟然这般落魄,身受重伤,叫那些一直认识你的人,看了不知道多难受啊!”
“你來找我只是想奚落我?我貌似沒有朋友。”
刑司笑的得逞,“我忘记了,安玉大仙脾气性格都超臭,完全沒有一个能帮你的人啊!”
安玉刚想说话,刑司又道:“我刚才去了隐形山那里,看到花间笑和那两个崽子在一起。”
然而,安玉立即就扑了过來,一只手死死掐住刑司的脖子,直接将刑司按倒在地。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杀意。
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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