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揭下来,仿佛是和他的皮肉连在一起似的。
“你做的有点过分吧!”
“我没给他带上真的狗链子已经不错了!过些日子就问问月老,究竟怎么安排的,一个人身上能有两根红线!”
“可我不喜欢他!你没必要做成这个样子!”
“你不喜欢他,但我怕他喜欢你。”
“切,专制!”
安玉并不讨厌这个词,他想了想,用“专制”来形容他对花间笑的感情,不为过。
不爱的怎么都好说。
一旦爱上,便绝对不能放手!
安玉伸手捏了捏花间笑的小下巴,道:“没错,就是专制。”
然而花间笑却有点心跳加速,这是安玉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嘛!好吧!虽然不是很直白,但是……她能感觉到就对了!
“好了,不闹了。你怎么搞得全身都湿透了?”
花间笑将事情的经过小声地与安玉说了一遍,安玉沉默片刻,道:“笑笑,不管你以后怎样,至少在我冬眠期的时候,别去那条河。”
当然,花间笑不会傻到问为什么?安玉这家伙从来都是懒得解释的人,并且以往经历,对花间笑来说,只要听从安玉,就不会有问题。
或许是安玉刚才那“专制”的表达感情很奏效,花间笑除了有点同情程寂离这个自己上辈子的命定之人之外,便没有什么想法了。
花间笑哼着小曲,进到后屋换衣服。
原先是老板娘房间,现在变成她的房间。
虽然一想到那具骷髅很恶心,但不得不说,老板娘的这间房,是全客栈最好的一间房。
然而,很多事情都是,你不去找它,而它偏偏要找你。
没过多久,河神温司便提着两条活鱼进了客栈。
安玉眼皮都没抬,拿了凳子坐在阳光照进来的地方晒太阳。
等河神温司走到安玉面前时,安玉使唤着自己的“新下人”程寂离,道:“把鱼拿过来,把河神给我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