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拓跋新城、拓跋天赐、拓跋小新城五位皇叔之兵,乃诸候之兵。皇上贵为天子,却以诸候之兵,剿灭天子之兵,岂不怪哉?”
冯太后微微点头,高允又道:“若皇上决意为之,拓跋昙、拓跋子推、拓跋新城、拓跋天赐、拓跋小新城五位皇叔与乙浑旧部决战,不论胜负如何,皆不能速战速决,如此,我大魏必民生凋敝,军力几灭,倘南朝刘宋、北方柔然来犯,何以挡之?”
冯太后闻言大加赞叹,献文帝见太后赞同高允所说,虽然心中不悦,可也不敢再斥责高允,默坐龙椅之上。
高允又道:“皇上可曾思之?若拓跋昙、拓跋子推、拓跋新城、拓跋天赐、拓跋小新城五位皇叔与乙浑旧部开战,尽皆大胜,五位皇叔之势大盛,天子之兵几无。臣强而主弱,国将不国矣!”
冯太后道:“高爱卿所言极是,皇上可尽皆按高爱卿之言,处理天下大事。”
献文帝不悦,一声不吭。高允见时机成熟,更是跪地呼道:“臣高允冒死进谏!臣以为,皇上年轻气盛,当此我大魏多事之秋,宜行抚慰之政,而不宜高压而治之。太后娘娘深明韬略,千古奇才,况胸襟博大,如若太后娘娘临朝称制,当可力挽狂澜,重振我大魏不世基业。故臣高允,恳请太后娘娘收回懿旨,于皇上年幼之时,临朝称制!若太后娘娘不允,臣高允跪地不起,请太后娘娘三思!”
冯太后沉吟再三,百官见眼前形势,心中已然明了,俱都跪地请太后临朝称制。在群臣的跪求声中,太后侧头看向献文帝。
献文帝虽然急欲亲政,可他一直视太后为亲生母亲,心中对太后韬略无比佩服,此刻见到群臣皆奏请太后临朝称制,心中虽然恼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献文帝见太后目视自己,赶紧从龙椅上下来,对太后拜道:“母后,儿臣年幼,不知朝政。适才闻得中书令之言,儿臣茅塞顿开!儿臣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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