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魏江山后继有人,二则,本宫亦可借皇子拓跋弘上位!”
冯熙讶然,赶紧请教冯媛祥陈其情。冯媛看了一下四周,神秘地道:“哥哥,皇上已非妹妹幼时所识的皇孙拓跋濬了!当今天下,四海平定,庶民富足,皇上雄心已消,沉迷声色。本宫已知皇上龙体已虚,恐不长久。若皇上殁,膝下无子,其他宗室必争皇位。”
“无论是谁夺得天下,宫中安有冯媛立身安命之处耳?皇子若在,皇上百年之后,皇子继位,则冯媛若为太后,后宫之中,谁人与本宫争锋?”
冯熙闻言,豁然开朗,大为拜服。他赞叹了一会,迟疑地道:“娘娘,此计虽妙,只是李氏因子而贵,娘娘略输一筹!”
冯媛冷哼一声,轻叹道:“哥哥,妹妹实也无奈,只得对不住李贵人了。哥哥你也知道,本朝律法,大都沿袭汉制。汉武帝立下‘立太子诛其母’的宫规以来,一直沿袭到我大魏皇室。”
“当今皇上。虽然饱读儒家经典,宅心仁厚,意欲废除这一宫规,可无奈皇上亦为孝子,于保太后之言尽皆听从。若保太后不在,则皇上必废这一宫规,李贵人定于宫中高我一筹。”
“保太后若在,她必奉行祖制,立太子杀其母,则李贵人休矣!哥哥勿需多虑,本宫自有把握,说动保太后,早立皇子拓跋弘为太子。若太子立,皇上欲保李贵人而不得,太后必诛杀之。李贵人若被赐死,临死之时,根据祖制,她可立下遗言交代后事。李贵人必感我昔日相救之恩,将皇子拓跋弘必付于我抚养。如此,本宫借李贵人之腹而生太子,而李贵人虽生子却落得身死之祸!”
冯熙听毕,又惊又喜,他压根没想到,从小失散的妹妹竟然出落得这么厉害,其心计之深,远非自己所及。
冯熙迟疑了一下道:“娘娘此计甚妙!只是本朝宫规,太子之母虽然赐死,将来太子登基以后,为太后者,并非一定为其抚养之人。臣闻得当今皇上的七位娘娘,俱有身孕在身。七人之中,若另有皇子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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