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深夜进宫有何事找朕?”
宗爱冷冷地道:“皇上,臣听闻皇上欲册封冯媛为贵妃,可有此事?”
拓跋余心中一懔,不知宗爱怎么会管到自己的后宫之事上,难道众臣密奏非虚,宗爱果然要彻底架空自己而谋位篡权吗?
拓跋余缓缓点了一下头,试探着道:“宗爱卿,此为后宫之事,朕寻思宗爱卿为朕分担朝政之忧,故而此事就没告知宗爱卿。宗爱卿,朕欲立冯媛为贵妃,莫非宗爱卿认为此事不妥?”
宗爱沉着脸道:“皇上,后宫之事,宗爱本不应多言,唯纳冯媛为妃之事,宗爱认为切不可行。”
拓跋余正为冯媛才貌所迷,听得宗爱之言,心顿时凉了一大截。他诅丧地问道:“宗爱卿,朕不知此事何为不妥,望宗爱聊告知。”
宗爱此时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势压皇帝已然不妥,更不能直接告诉皇帝,是因为自己害怕冯媛成为贵妃后对自己不利。他皱眉思索了一会,突然有了主意,拉长着声调道:“皇上,你自幼熟读儒家之书,怎可为一女子而让天下臣民非议呢?”
拓跋余大为不解,忙问其故。宗爱道:“皇上,宗爱闻得已故太子生前,曾对人言,欲把冯媛许配于高阳王拓跋濬为妻。皇上乃太子之弟、高阳王之叔,岂可以叔娶侄媳乎?”
拓跋余一时语塞,却仍不死心,轻叹一口气道:“宗爱卿,此言不过是故太子一时戏语,岂可当真?何况我鲜卑皇族不似汉人,以叔之名娶侄之妻有何不可?”
宗爱厉声道:“皇上此言差矣!自道武帝龙兴于大鲜卑山,开大魏国以来,历代君主皆胸怀大志,知欲一统天下,必先收汉人之心。至太武帝时,更是重用汉臣,讲究汉人儒家礼仪。今皇上得登大宝,如弃太武帝之策,恐难服天下之心。此中利害,还请皇上三思!”
拓跋余见宗爱脸色狰狞,心中越发害怕,他知宗爱此言,正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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