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承二十一年,四邦安定,前朝余孽已清,垂暮之年的皇上渐显酣睡之态,朝堂之上众多文官渐露头角,最为之春风得意的便数今年的状元郎楚韶华,朝堂之上尽显风光,皇上宠爱之甚,百官不敢微言。
翰林编修是个闲差,张公子也不过是每日到了日上三竿才慢吞吞的去翰林院里报个到,之后便同那些同僚一块儿喝喝小茶,磕磕瓜子,闲话过了晌午便就回布庄打理生意。
我怀里揣着小姐给张公子的信跑过繁华喧闹的街道,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日头,快到晌午了,不知公子是在翰林院还是在布庄里。抬手擦了一把脸上渗出的细汗,还是往翰林院跑去,府院门口站着的小吏认得我,见我跑来定是要找张编修的,忙跟我说道,“怜心姑娘,张编修方才就走了,怕是回布庄了,您还是往布庄去寻他吧。”
向小吏道了声谢,我赶忙的调转方向往张家布庄跑去。到了布庄,布庄的伙计却说张公子并没有回布庄,我心里寻思着张公子是去了何处,转身准备去别处找的时候,正好撞上踏过门槛进来的张公子身上。
张公子扶了扶撞在他怀里的我,责备了一句,“怜心丫头,你这火急火燎的走路都不带看人了,见人就往身上撞去,你可是姑娘家,可就不半点姑娘家的样子。”
我理了理褶皱的衣袖,对于张公子的责备,我反倒很是高兴,当着众多人的面就从里衣间的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张公子立即就黑下脸来,将我连扯带拉的推到布庄后院去。
“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知耻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扒开衣服,怜心丫头,要怎么说你你才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心?”一到后院,张公子完全失去谦谦君子的模样,冲着我就大声骂道,最后,还在我的眉头上用力的点了一下。
我无端被骂心里很是不高兴,嘟着嘴囔囔道,“哪里是对着那么多人,明明就只有你,等小姐嫁给你之后,我也是要嫁给你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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