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听后忽然哈哈大笑。
赵水烟不解其意，连忙问道：“先生此笑何意？”
先生冷笑道：“此番言语，当真对得起‘灵月医圣’这四个字？”
赵水烟不知何顾，顿时哑口无言……
先生接着道：“千余年前，‘灵月医圣’响彻整个灵界，年纪轻轻便被封为灵月门长老，更是被指定为下一代门主，其圣德善心更是连人皇都赞叹不已，被她医治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水烟姑娘，我说的可是事实？”
“你！”
“哈哈哈哈，你为何会落入此般田地，我自然知晓，可是你自己知晓吗？”先生哈哈大笑道。
“我……”赵水烟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是先前，她有十足的理由回击先生，当是现在，她没有理由了……
先生顿了顿，接着道：“还有你百花教主，当年也曾教化一方，百花教方圆五百里，皆是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但是你又是为何堕落成这般不知羞耻，放着仙法不学，偏偏行那采补之术，你觉得你先前的理由还算理由吗？”
“你倒底是谁？”陈清月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先生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是谁吧。”
“哼！”陈清月冷哼一声便再没有说话。
先生再次笑道：“曾以一己之力，力战妖族八千余众，为人族百姓赢得逃命的时间，人皇得知之后大赞其勇猛，赐封为‘万人敌’，你又是如何堕落成这般？”
“那个人已经死了。”这个声音正是那独眼大汉。
先生笑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先生顿了顿，继续道：“逍遥派的大弟子，为人敦厚老实，待人诚恳，为救自己的师弟甘愿自毁数十年道行，又为何会残害百姓，鱼肉乡里？”
“哼！”正是楚天机的声音。
先生接着道：“镇国将军申天绝的儿子，九岁受封城主，十一岁在人妖大战中枪挑妖族大将数十位，以一杆‘斩妖枪’力拒妖族三月未能前进一步，乃是一线城镇中最牢固的城池，最重要的是，即使没有了粮草，也从未抢过百姓一颗米粒，这样的人为何会生吞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