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挠挠后脑勺,阳泽礼烦躁转身,踱步慢行。
“哎……”未走几步,又一声长叹,阳泽礼无力扶墙,懊恼低吼。
“呼……”深呼吸,阳泽礼理了理衣领,提起精神,绷绷全新的衬衫,将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一遍,低声对自己喊了句“好了!”,又慢慢踱离墙壁,重新走回到路上。
“……”
“唉……”没走几步,阳泽礼再次挠挠后脑勺,停下脚步,烦躁转身……
如此反复,阳泽礼今早已折腾了将近两个半小时,自清早天蒙蒙亮,他精神抖擞的自信步出家门,到如今烈日当空,十一时已过,他还是躲在大市某个阴暗的小巷角落内停滞不前。
自成为独行者后变得不修边幅的阳泽礼,今天鲜有的换上了一整套全新的衣服,被熨得平整的黑色衬衣贴服的披在他变得壮硕的身躯上,尽显他如今饱经锻炼的身体的完美曲线。从前只穿一条破烂牛仔裤的大男孩,现在也换上了同样被熨得平整的西裤。脚上的休闲鞋款式大方斯文,被拭擦得一尘不染,是灾区里极难入手的上好货色。
提前一天将头发理平整,挂掉脸上的胡渣,阳泽礼自认准备已万无一失,就连买好的礼物也四次三番的加以确认,一切已准备就绪,可当他真的要走进那里的时候,他却还是始终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
阳泽礼如今停在大市中层的某条小巷角落里,连排货柜之间预留的小巷十分狭窄,只容一人通过,此片区多是大型货柜聚集之地,因此一人宽的小巷里,几是终日无光,巷内阴暗潮湿,腐臭难闻,阳泽礼焦急踱步,但也小心注意一步都没有踩到小巷内的积水坑上。
走出小巷左拐直走大约三百米,有一个约三层楼高的巨型货柜,占地面积约有六百平米,货柜漆以深蓝涂层,曾经所属的公司标识已被与它并连的其他货柜完全遮蔽。此处约两个月前才刚刚搬来一户新的人家,那户人家刚一搬进,便花大气力将货柜修整了一番,如今,偌大的货柜朝路那面,已被开成拥有三层外窗和漂亮大门的舒适家园。
而这个货柜的拥有者,正是在独行者团体中声名日盛的小团体领导者――陈兆轩。
其实,打从陈兆轩买下这个货柜开始,阳泽礼便对他的情况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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