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來今天是有虾可以吃了。
等夜凤眠和石昌璞回來时,虾早已经送來了,他们这边可是得了大份的,二太太看着那盘里的虾一个劲的发呆,见他们进來,忙收起一脸的乌云,让大家快坐下來吃饭。
于桃烫了酒來,在一旁为大家摆酒布菜,石昌璞这才发现映雪不在,问时,见于桃的眼圈红了,不禁吃了一惊,听她将映雪死的事情说完,石昌璞用眼睛瞪着夜凤眠,想说什么,可见二太太在这里,也不好多说,只让于桃将酒拿來,一起坐下吃饭。
夜凤眠看到石昌璞那报怨的目光,就知道他在责怪自己沒有把于桃照顾好,更气那个曲莲无事生非,惹出这些事情來,可事情已经过去了,多说也无益。
她一边吃着,一边看二太太,见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并不动筷子,不禁问她这是怎么了。
二太太这才含泪道:“你爹以前最爱吃这海里的虾,可他为人小气,总是舍不得,每回吃到了,也是就着这酒,细细地品尝……”
看她思念父亲,夜凤眠倒是心痛起來,手里的筷子也慢了下來。
“听说夜老爷每回吃这虾都要就着果子吃,这可是真的?”石昌璞手里的筷子也停下了,看着二太太的脸问她。
二太太皱了眉头:“你这是听谁说的,我跟着他这么多年,从沒见他这么吃过。我听说过这虾是有小毒的,又是凉性的东西,只能就着热性的东西吃,怎么会就着果子吃?”
于桃也奇怪的看着石昌璞,她也奇怪,他和夜凤眠都是读过《皇帝内经》的,这一点道理应该是懂的,他这是听谁说的,夜老爷会这样吃东西。
这时荠儿抱着凤凡,让一个老妈子拿了一篮子梅子來,一进來就笑着说:“我们先谢过大少爷的美味了,送些梅子來给你们这里填点儿嚼头。”
屋子里这几个人听到她是送梅子來了,都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