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给你捏捏。”
“是呀,美人的手好凉,让我给你暖一暖。”
两人正打算上下齐手,盗尽春色,互相使着眼色。心里说道,春香楼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好的货色,那老鸨子也不说一说。眼神里商量着,到时候两个人谁先上呢,还是一块上呢。
两人还在腹语着如何享受着这眼前的美人之时,一道刺眼的光同时划过两人的脸庞。他们谁也没有看清楚,谁也没有弄明白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一道亮光一闪,眼睛就疼得不行。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尖叫了一声,之后便不醒人事。
再之后,春香楼的老鸨子送姑娘上来,却看到那吴公子和王公子被人剜去双目,倒在血泊中,情景甚是吓人。之后便有了那深夜里一声响彻街头巷尾的叫喊声。
而王公子和吴公子口中的那位红衣美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第二天,王公子和吴公子也到了县衙公堂报案。
胡县令大惊失色,怒道:“好个春香楼,竟连发出现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本县一向太平,却近日来连出此凶案......”
他本来还想说,“你们春香楼是不是想害本官丢掉乌纱帽”。但是,仔细一想,如果说出来这样的话来,影响堂堂县令在百姓心目中的光辉高大形象,于是后面这一句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说。
“来人呀!快把春香楼给我查封了,把老鸨一干人等,统统关进牢里收押。”
“是。”贾捕头应道。
一听这话,开头还在县令大人面前装作瑟瑟发抖的老鸨子可不干了,哭爹喊娘的在地上撒沷打滚。连道:“县令大人冤枉呀!那犯案之人又不是我楼里的,大人可不要胡乱捉人啊,冤枉身老身呀......”
胡县令被她吵得头痛,揉揉快被老鸨子公鸭般嗓音吵聋的耳朵,重重拍一下桌上的惊木,呵斥道:“休得咆哮公堂!再大声喧哗,掌你耳光,打你二十大板!”
老鸨子见势不好,便不敢在这糊涂县令面前造次。
贾捕头带着一帮衙役前去春香楼拿人。而纤羽则奉命带老鸨子到女牢中去。
那老鸨子一路哭哭泣泣,骂骂冽冽,没个消停。
纤羽押送着她,随即从怀中又掏出那日拾到的碎布,问道:“这是你院里哪位姑娘身上的衣料?”
老鸨子擦擦眼泪,仔细瞧了半天。道:“我春香楼的姑娘,哪里穿得上这样好料子做的衣裳?”
“哦?难道不会是她们用自己的私房钱偷偷做的吗?”对于老鸨子的话,纤羽似乎不太相信。
“姑娘有所不知。我春香楼姑娘的衣裳大多是我花钱叫人做的。偶尔穿的那几件好衣裳也是一些客人送给姑娘们的。但凡有两个私房钱,不是叫人送给娘家,也是将来留着赎身用。哪会花这冤枉钱?你那料子,可是名贵的西域货,一两银子一尺,哪个舍得穿?”
纤羽听罢不言语了,原本以为只要从老鸨口中问出衣料的主人,便能查出真凶。没想到到手的线索又断了。
那春香楼的姑娘会是剜人双眼的红衣女子吗?纤羽觉得此事定然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