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弯曲陡峭的山道而上,一路上我边跟胖土匪有说有笑着边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每隔二十米左右就有一处明哨,每处一人,这阵势看似严密,其实不然。
这些放哨的土匪们个个懒散,毫无纪律性可言,与其说他们是在站岗放哨倒不如将他们看成是在放牛。甚至还有一人站在那里自我陶醉的对着远处放声高唱山歌,只是对面的山上少了位阿妹。
这么说吧,若不是这群土匪凭借天险的优势,估计早就被官府给围剿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许正是因为有了天险的庇佑,才使得这群土匪养成了如此懒散的性情。
不管怎么说,他们越是这样,也就对我们的计划越有利,如果他们是群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土匪,那我现在可以找个借口下山回去另作部署了。
约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山顶的匪巢。
此时的我浑身无力,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双腿更是不听使唤的哆嗦个不停,若不是为了不让人怀疑我的土匪身份,再加上刘栋在我身后支撑着,我早瘫坐在地上了。
看来土匪这个有钱途的行业还真不是人人都能干的,除了有一颗残酷无情、豁出去的心,还得有副好身板和好体力――反正我是与这行当无缘了,不然我也不会被扣上“一次五秒郎”的帽子了……
“三位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通报我家哥哥。”胖土匪说完,不待我们回应便径自离去。
趁此时机,我边弯腰揉着疲软的双腿边仔细的观察起匪巢来。三面环屋,但由于地势的因素,所以周围房屋的建设布局有些杂乱,中间是一小片的空地,空地的中央处插着一根高耸入云的旗杆,旗杆顶部正飘扬着一面白心黑边的“义薄云天”旗。
只不过此时的旗杆还有其他的用途。几名土匪围着旗杆站定,其中一名身材小巧的土匪在其他几人的簇拥下,他摇身一变,如同一只灵猴一般,噌噌噌的爬到了旗杆的上部,再上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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