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到现在已是焦灼状态,就如同喉咙里卡了根鱼刺一样,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所以这时的任何一个建议都有可能成为一瓶醋或一把镊子,以不同的方式将鱼刺清除。但这名捕快的问题更像是口馒头,也许能将鱼刺带下去,但此时却有点儿噎人。
屋内所有人的眼中都忽闪着殷切的期望,如聚光灯一样齐齐的打在这名捕快的脸上,捕快有点受宠若惊,潇洒的抚了抚头发,犹如一位久经“床”场的情圣一般,有些做作道:“这女人啊,最怕的是寂寞,为什么会寂寞呢?当然是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呗。”
也许此捕快从未受到过如此的关注,所以他现在的飘飘然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忽略了黄月英的存在,所以“欲~火”二字说的不但清脆,而且响亮。
不过好在黄月英对此并不感冒,或许是习惯了我们这群人整天的满嘴跑火车,或许她内心真有那么团火在烧,谁知道呢,反正她现在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而我们这群男人就不同了,边点头赞同边会心的淫笑着,我也不例外,但我在笑的同时思考也没有懈怠。
只是我绞尽了脑汁也没能将女人的欲~火和虞山挂上钩,我问出心中的疑问:“官爷,你能否说的再详细一点。”若在平时,也许这名捕快的话会被我全然的当做一个调皮话,这耳朵进那耳朵出,但此刻我知道这话绝不会是一个调皮话那么简单。
果然,我问完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向此人,有些人的想法跟我一样,有些人完全就是一副玩味的眼光,像是在期待他讲一个更有意思的黄色笑话一样。
这名捕快轻咳一声,简洁道:“火!山怕火。”
一语点醒梦中人。火烧贼巢,简单、快捷、有效,可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呢?
事后想来,原因很简单,之前我们所有人的思想都被束缚住了,被盖聂的“怎样将土匪们引下山来”这个观点给束缚了,大家都在努力的寻找这个观点的突破口,以致都暂时的忘记了其他的可能性。所以能写出好书的人的大脑都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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