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以“以后他每晚都有真正的花酒喝”和“保证让他再展雄风”的诱惑条件对莫三便进行了隆重的盛情邀请,他这才答应下来加入我的演艺团队。
“莫老哥,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干掉自己的杯中酒,含糊不清的说道。
“嗯。”莫三便努力的抬起沉重的头,迷离的看着我说道,“你先走吧,我把这剩余的酒喝完就回去。”然后莫三便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豪爽道,“你我投缘,这顿酒我请了。”
我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和十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壶,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这一桌怎么着也得十两银子,他一个老乞丐哪来的这么多钱?我客气道:“莫老哥,还是我请吧。”
莫三便大长脸一拉,不乐意道:“怎么,看不起老哥?”
我听莫三便说的底气十足,也就不再谦让,因为此时我想起来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前经常在电视中看到魔术师变钱之类的表演,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所以对他这样一个老戏法师来说,变银子什么的应该也不算难事。
“那好吧,下次一定要我请。”我仍下一句场面话后,迈着轻飘飘的脚步,转身离去。
我刚走出门口,就听见莫三便喊道:“儿子,这帐算你头上。”我好奇的退回几步,往里一看,原来此家妓院的一名龟公是莫三便的儿子,我恍然大悟,难怪他非要选这家喝呢,难怪他敢豪言壮语呢,套用某某的话:咱上面有人……
离开八大胡捅,我步履蹒跚的牵着马直奔王孝之家。
一来是想跟他打听打听,去哪找临淄县最好的装修队;二来是为了醒醒酒,我可不敢以现在的这种状态策马奔腾回书院,因为我怕撞到人,因为我姓窦,不姓李。
我到王府时,王孝之正好刚起,见我这副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窦大哥,你这在哪喝的?”
“跟一忘年之交。”我敷衍道,“贤弟,打点水,我洗洗脸,清醒一下。”
不一会儿,王孝之将一盛水的铜脸盆放到我身前的盆架上,然后坏笑着问道:“你那忘年之交是位女的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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