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些猥琐,但这猥琐也是xing格上的,而不是大脑上的。
夏雨荷回身从桌上端过汤药,舀起一匙,轻轻的吹了吹,递到我的嘴边。我尴尬的笑了笑:“夏小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夏雨荷微微一愣,但还是将药碗递给了我。我对她礼貌的一笑,然后捏着鼻子仰头便灌,但由于这中药的苦实在超出了我所能接受的范围,所以“噗”的一口,全喷在了夏雨荷的身上。
见状,我下意识的伸手帮她挨着擦拭,口中更是连连说了二百一十八个对不起,都不带停顿的,瞧瞧咱这肺活量。
“窦大哥……”夏雨荷已经娇羞的声音如蚊子叫般,小的不能再小了。
然后空气就凝固了,时间也停止了,我的手恰好的定格在了她胸前的衣襟上……
完了,完了,如果说昏睡中的“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以赖掉,但这清醒中的……好吧,我也得赖掉,咱厚的就是脸皮。
我快速的把手收回来,心怀忐忑的躺下蒙头装睡――主啊,宽恕我的无心吧,阿门!佛祖啊,给我指点迷津吧,菠萝菠萝蜜!
我蜷缩在被子里,听到夏雨荷离去并将房门关上后,我迅速的起床穿衣,打开房门直奔韦小宝的房间,我现在迫切的需要经验丰富且思想跟我同样猥琐的他来当军师。
当我匆匆忙忙的进入韦小宝的房间后,却发现刚才从我那里离开的所有人都在,他们正窃窃私语的在商量着什么。
“大哥,你病还没好,怎么起来了?”盖聂首先发现了我。
“我没事,这点小病不算什么,你们看看,咱这不照样生龙活虎嘛。”说着,我就要再次展示白鹤晾翅。
刘栋见状,立刻展开脚下的轻功,奔到我的身前,一把抱住我,哀求道:“窦大哥,不能再晾了!”
我见其他人均是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我只好作罢:“你们偷偷摸摸的又在商量什么鬼主意?”
这时,黄月英从桌上拿起一件东西,递给我。我一惊:“牛皮包裹!难道这就是宋万年一直寻找的那件牛皮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