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所说的这个问题,在红衣捕头下令要将我们全部带走的那一刻,我也意识到了。
很显然,如果红衣捕头只是像我刚开始以为的那样,单纯的是为财的话,那他完全可以拿着三十两银子走人,而且他下次还可以继续以我没有房契为把柄勒索我――我就是他的一个移动提款机,然而他却选择了一锤子买卖。我不明白,对于我们这几个在北宋像白纸一样的穿越者,有什么地方值得红衣捕头放弃掉一个如此好的“发财”之道。
我问盖聂:“三弟,你有什么发现吗?”
盖聂摇了摇头,接下来我们便一起陷入了沉思。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被人惦记上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何况这次惦记我们的是官,而不是贼。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盖聂在我们要被带走时而不出面相救,因为只有我们被带走了,红衣捕头才能露出他的真实目的。但遗憾却又幸运的是,金中人在紧要关头拿出了一张“房契”。
想到这里,我拿出“房契”问金中人:“金兄弟,这张‘房契’你是如何弄到的?”照红衣捕头的反应来看,显然这张“房契”是真的。既然金中人有此宅的房契,为何还会因为食不果腹而给人做打手呢?这么大的一座宅子如果卖掉的话,估计够他们兄弟六人过一辈子的土豪生活了。
听到我的问话,刘成几人相视哈哈一笑,笑的我满脸的迷惘。只听刘成道:“窦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这位兄弟可是造假高手。几年前他就是因为在济州的时候私造了几张假银票而被官府通缉,才逃到这里来的。”
我说刚才他们被捕快们围住的时候,金中人为什么一直低着头躲在刘成的背后呢。说到造假,我突然想起一人来,我试探的问道:“金兄弟,你和金大坚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大伯。”金中人有些激动的问我,“窦大哥,你可认识我大伯?”
我摇了摇头:“我久闻你大伯的名号,但却无缘见上一面。”
金中人有些失落的轻叹了一口气。后来我才知道,金中人自小是被金大坚抚养长大的,爷俩相依为命,感情很深,而金中人的一身手艺也是得到了金大坚的亲传,只不过,自从金中人从济州逃走以后,就失去了金大坚的消息,所以他在听到我问金大坚时,才会激动。
这时,从后院传来了黄月英那极具穿透力的浑厚女中音“开饭了”。我们往后院走的时候,刘成问我:“窦大哥,你这位四妹练的可是狮子吼?”
后院的水井旁,韦小宝和麻五还在过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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