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钱掌柜那种jiān商为虐。我晦涩道:“如果你真想有在剑法上有所突破,还是换个环境吧。”
刘成面有难sè的看着我,yu言又止。
我说:“你我二人也算相识一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黄大哥,你也知道如今这世道……唉,实不相瞒,我兄弟六人实在是因为食不果腹,才迫于无奈帮钱掌柜做事的。”听的出来,刘成在说这话时,透着万般的无奈和悔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都说乱世造英雄,但又有谁知道在英雄出世之前,世间有着多少的无奈与凄凉、悲怆与沧桑。就拿梁山好汉来说,他们大部分人不都是因为这世道的不公与不平才落草为寇的嘛――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宋江指示吴用算计上山的,但算计的前提不还是世道的不公与不平嘛。
我不忍道:“如果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先跟我回去,总之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各位。”
刘成看着我和韦小宝,连忙拒绝道:“多谢黄大哥的好意,但我看两位哥哥……我们兄弟六人就不打扰两位哥哥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我们两人的着装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刚才卖玻璃球的时候他也不在场,我苦笑道:“没事,一点都不打扰。你不是想学剑法嘛,我有位兄弟的剑术已达臻境,有他教你,我保证你能一ri千里。”
果然,听到这话,刘成也不再推辞,连连道谢。
于是,我向刘成问明了卖马的地方后,怀揣巨款身后带着一溜保镖向目的地出发,此时我要是带着墨镜,在胖上几圈,那可比郭德纲走穴时威风多了――当然,我还比他高。
路上,我悄声的问韦小宝:“刚才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他的剑刺中了你的胸口?”我知道他拜过的师父跟他玩的女人一样,不计其数。陈近南教过他擒拿,九难师太传过他剑法,康熙跟他练过摔跤,洪安通夫妇每人亦都传授了他三招,就连茅十八都身传言教过他踢裆腿,但关于硬气功……我脑子断片了。
韦小宝扯开衣领,嘿笑着低声回我:“金丝软甲。”
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们一行八人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来到一处马市,里面的马倒是不少,千姿百态,高矮不一,颜sè不同,但却很冷清,这也难怪,这年头能买的起马的人就像九十年初能买的起普桑的一样,少之又少。
我不懂马,只好求教刘成,刘成尴尬道:“我家原来有头骡子。”
韦小宝东瞅西望的,最后指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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