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的眼核,小巧的嘴巴,瓜子脸。真漂亮啊。但是还是认识个大概――王露。
虽然我奇怪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但是鉴于我正在游戏攻城,没有时间问清楚,直到她收拾完东西坐在我旁边,才开口问她:“漂亮啊。”
“呃。”
她没有直接和我说话,只是抽搐一张纸,用笔在纸上写着:我寒假发生了一场车祸,现在我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不能理解,所以只能手写能够表明自己的意思。
“奇怪啊,难道是感觉性失语。”正好前几天的课本学到这一课。她说出来我也就没有怀疑。
“那你真可怜,我给你带了茶饼,但是你没来,过了保质期。”
“没事。”她在纸上写着。
“哈哈。”
门口传来一阵女孩子的调笑声。我的室友回来了。
一进门看见王露都很惊奇,也不好意思打招呼。还是王露大方,在我惊异的神色中站起身来和她们热烈的打招呼:“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上个学期是我不对,我希望咱们再接下来的4年里好好相处。”
能说会道,有的时候开门见山的道歉,总是能取得出乎意料的效果。
青春期的小女孩能有多少脑子,一下子就全部熟悉起来,亲热的像是从来没有隔阂一样。加上王露给她们带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小女孩子们立刻被收买了。好不容易等她们散去,王露才从新坐在我旁边用纸写道:我知道你很奇怪,但是我说出来的话,似乎不是自己真实想说的,但是因为这样我也受到了欢迎。
“那你为什么不用对待她们的方式对待我?”我指的是礼物,那些化妆品我也想要。
“你想要,不会少了你的。”她停下笔,转身从贴身的口袋里拉出一个玉佩,递给我。
“给我的。”我接过来,明知故问。
小巧的平安扣,翡翠糯米种的,不是很贵,这样我才能收下来。急急忙忙给自己挂上,站在镜子前左显摆右显摆,真好看。那个时候我家比较的穷,父母没有能力给我买什么饰品,哪怕是再便宜的东西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能收到这份礼物我还是非常的高兴呢。
“很高兴?”
她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渐渐习惯了这种对话方式。
“嗯。”
……
她和我的对话方式一直就是这样子,和别人说话还是靠嘴巴说,完全没有阻碍。我知也不知道这样的方式到底对不对,但是只要她觉得没问题,我倒是无所谓,现在的她,照实说,比较的受欢迎,而且被誉为系花。
渐渐的她开始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课也不上(虽然我也不上课),每天都见不到人影,晚上回来的时候总是醉醺醺的,到最后几乎不给我说话,不给我递纸条了。
王露变得非常的神经质,比如走在前面有人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也会尖叫起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事情一旦反常就有问题,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王露的情况根本不能用医学上的任何一种情况解释,我只能往好的方向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