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也只有自己的父母才是真心对自己的。这些日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总是不愿意给父母打电话,或者回家看看他们。只是觉得他们对我没有以前关心了,我和他们之间有了隔阂,但是今天码来看我,我才知道,原来我心里一直渴望着他们。
一直哭得停不下来,也没有人打扰我,我知道肯定是曾今守着门口,不让人进来。
“妈,爸呢?”好半天我才发现爸不在。
“他,学校里比较忙,过几天就来看你了。”妈言语有些躲闪。
“哦。”我没有注意到妈的表情不对劲。
妈等我不哭了,就给我用毛巾擦了把脸。
“你醒了啊。”
突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女生,我扭过头一看,白灵灵正傍着黑票一起走进来。
刚才出声的就是她。见进来的是她,我没有很多热情。黑票看着我也不痛不痒的问了句怎样。我对他眼中的关心视而不见,因为现在不管他怎么表现,我都认为是虚伪的是有目的的。
“怎么这么多人。”主治医生在我们都感觉彼此的存在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的时候,几时出现了。
“哦,他们是我女儿的朋友,请问我女儿怎样了?”我妈站起身,问道。
“这个,有些不方便,要不我们办公室里谈?”主治医生看了一下我犹豫不决。
“没事,就在这里说吧,大不了就是瘫痪吧。”我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想再差不过就是个瘫痪。
“那好吧,黄医生,你自己也是学医的,这是你的核磁共振你自己看一下吧。”医生说完就给了我一张片子。
“妈帮我拿着吧,我躺着有些使不上力。”我艰难的仰起头示意我妈,把片子举到我眼前。
我看的很清楚,非常清楚,就是太清楚了,手都有些抖,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抢过来――不错脊柱的腰椎4-5间完全断裂,骶骨粉碎。
“这说明什么?”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医生。
“这个你可能比我还清楚,片子上表明,你瘫痪了。而且是永久性下半身不能动弹。”医生的声音很冷漠就如同我以前对着癌症病人下死亡通知书一样。那时候觉得理所应当,现在听到别人说,才发现语气是相当的令人难以接受。
“没有希望了吗?”
“医学上是没有绝症的会有奇迹的。”
我这才仔细的大量这个主治医生――冷漠。脸上完全没有表情。
“那怎么行,再过几天,我们要一起出发去新疆的。”白灵灵一听我下半身不能动了,比我还激动。
“病人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移动。她胸部的上次骨折时固定的钛板已经完全移位了,肺部也有多处出血点。”
“什么意思?”白灵灵那个白痴听不懂人话啊。
“你听不懂人话啊,就是果子姐要休养一段时间。”还是曾今给力,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