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证明村落是在北方。”
“对了,你拐过弯子没?”朱叔问。
“天太黑了,我记不清了。”
“这就难了。没办法一直往里走吧。”朱叔最后放弃了。
“对了,里面有机关吗?”朱叔问。
“这个没注意。”我说。
“你。”后面是朱叔叹气的声音。
还是刚才的队形,只不过这次在经过的每一棵树上都系上了绳子。
走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发现经过了一个很大的转角,看不见开始系的那些绳子了。
“啊。”
前面传来锦上的叫声,等我们跑过去的时候,锦上已经被救起趴在陷阱边上喘气。地上出现了一个直径1米的深坑。还好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锋利的竹刀。看来设下陷阱的人没有要致人死地的意图。
有了这个认识,朱叔说话有了底气:“没什么大事,大家小心一点应该没事。”
锦上刚才脚崴了,红票背着她。大家现在手里都从树上砍了树枝,走的时候在前面拍打。
哼哧哼哧,野猪又见野猪,瞧那个身型,那个模样,那獠牙,明明就是和我有过一次邂逅的野猪啊。
果断,就近找了棵树,蹭上去了。红票因为背着锦上,没办法移动只能和野猪对峙着。朱叔估计是腿软了,跌坐在地上。朱军和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一左一右牵着绳子准备包抄野猪。就在这时,野猪被那三人的动作激怒了。前蹄刨地作势就要冲过来,我对着他们喊,前面不是有个陷阱吗,往那里跑啊。
我一发出声音,野猪同志立马不爽了,撒开蹄子就往前冲,那三个抓着绳子的人被拖得脚在地上划出了深深的印子。
红票背着锦上就往刚才的陷阱跑,朱叔也反应过来跟着他们跑。
我在树上,暂时安全,但是野猪的动静太大了,地面都震动起来,不亚于5级地震,不得不紧紧抱住树身,免得掉下去。
说真的,难道是我真的神经大条吗?下面人和兽的搏斗,真是充满了野性的美丽。不过人类在健身房制造的肌肉,远远不是野生的对手。野猪,因为嘴巴被勒住彻底发了狂,反身追向了朱军。
好家伙,朱军,双脚蹬在树上,从野猪的背上翻了过去。野猪一头撞在了树上,晕乎了一下,转过头,眼睛都红了。追逐着那三个人,野猪体型庞大,在这个人造的树林里显得特别的臃肿,所以给了朱军他们逃跑的时间。
飞扬的尘土,沙哑的呐喊,时不时飞溅的鲜血。最后的结果,一死因为开膛破肚了,一伤因为就躺那了,不知道生死,一活因为朱军也爬到我这棵树上。或许是觉得自己报了仇了。用前蹄狠狠的踏了几下开膛破肚的人。跑到我们身处的树下,咆哮了一阵子走了。
树下,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到目前为止折了两人了。
我和朱军暂时不敢下去。我不感到害怕不奇怪,因为我见多了比这还惨的,再一个我是t型人;那么朱军为什么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惊慌呢。只有见惯了的人才能这么冷静。
“黄小姐,你们还好吗?”朱叔这时可能是听见这边没有动静了,就摸过来了,后面跟着搀扶着锦上的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