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血多挺吓人的。我知道你以前是咱们这的医生。”小护士嘴巴真的很能聊。
“我想叫你,让门外的那人先走吧,就说我需要休息,另外帮我找面镜子来。这算我私人欠你的人情,行不行?”我笑着说道。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我马上去办。”小护士答应的挺爽快。
看到她走出病房门,我长舒了一口气。正想休息,以前科室主任来了,同事们来了。非常诚恳的对我表示的安慰,并且充分的希望我回来工作。我都推托说,考虑一下。
下午小护士就帮我找了一面化妆镜,我叫她门外挂起牌子上面写道“勿扰”这才安静了下来。
傍晚,妈妈终于来了,看到我的样子自然是痛哭一场,但是令我很奇怪的事,妈妈当晚就回去了,直觉,有什么是发生。但是我自己这个样子,自身难保,什么事都等我好起来再说。
差不多过了3天,要拆线了,我还是有心里准备的。但是当医生把我头上的绷带拆下来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当然头发是没有了。但是头顶上的疤痕也太触目惊心了。头顶的缝线形成一个“井”字,看来当时头皮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还好脸上没有毁容,看来我是要感谢店长了。我心里自嘲了一下。
因为没有感染,没有并发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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