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板今天喝了不少。”
“是啊,一下过来三个,他当然高兴。”朱一铭说,“不过老板的酒量不错啊,你看李亮书记已经差不多,我们老板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呵呵,是啊,看来以后你的任务轻点了。”常达笑着说。朱一铭听后,也耸了耸肩膀笑了笑。不一会儿,车就到县委办宿舍,朱一铭向常达道了声谢,转身上了楼。
朱一铭到宿舍洗漱一番以后,刚准备休息,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上面显示是周西的号码,心里一拎,莫非家里有上面事了,连忙摁下了接听键。
“喂,明儿,是你吗?”里面传来妈妈那熟悉而略显胆怯的声音。
“妈,是我,出什么事了?”朱一铭着急地问。
“没出什么事,今天家里面刚装了电话,就给你打一个。你哥刚回来,他告诉我们你的号码。”韩春秀说。
朱一铭这才想起,由于家里没有电话,自己只把号码告诉了朱一飞。
“噢!”朱一铭这才放下心来,“你和我爸都好吧,我这工作比较忙一时半会还回不去。”
“我们好着呢,你爸和你说两句。”韩春秀把话筒递给了朱国良。
“一铭啊,近来工作怎么样啊?”
“爸,我挺好的。我们恒阳换新书记了,现在我给他做秘书。”朱一铭高兴地说。
朱国良听后,也很高兴,关心地说:“哦,那你可得上点心,别耽误了人家领导的工作。”他虽然不清楚秘书究竟是干啥的,但能在领导身边做事总是好事情。
“我知道了,爸,你和我妈也要多注意身体,等一有时间,我就回去看你们。”
“没事,你没时间就别回来,工作要紧。”朱国良拒绝道。
朱一铭听后鼻子一酸,这就是华夏国的父母,只有他们对子女的爱才是最无私的,默默关怀、不求回报、倾尽所能、终其一生。
挂了电话以后,朱一铭的情绪有点低落,离开家已经四个多月了,一直没有回去。那段遭受冷落的时间有空,却不好意思回去,不知该如何面对家人的关心,后来又做花木生意,现在是想回去,却身不由己了。另外朱一铭心里一直还有个想法,上次陈学斌说再需要花木的时候就和自己联系,要是那样的话,朱一铭就准备把王华那的两个花木场盘下来,估计也花不了几个钱。到时候雇几个人,再把父母接过来帮自己照应,让他们享享清福,不过,这计划暂时还没有成形,朱一铭也就没有和父母提起。
第二天是周日,朱一铭好好睡了个懒觉,到九点半才起床,开机以后,看见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肖铭华打来的,连忙回了一个过去。
电话接通以后,就听肖铭华大声嚷道:“你丫,又跑哪儿鬼混去了,怎么一直关机。”
朱一铭回道:“一大清早,你胡说什么啊,以为我是你啊。刚起床,就忙着给你回电话,你还不满足?”
“噢,那算了,饶了你了。今天中午请你吃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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