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将手中的瓜果糕点放在桌上,在绯色的对面坐下。身后是开得正灿烂的牡丹,刹那间,失了颜色。
绯色看着她矜持一笑:“姐姐的习惯是一点儿没变啊。”
昔梦睨她一眼,理了理衣袖:“女人的美自然是要在最好的年龄绽放。”说完,嫌弃的看绯色一眼:“你就是太懒,从不愿花点儿心思在这些事上面。”
绯色莞尔一笑:“像姐姐这样我是做不到的。”
“不久后你就会这样做了。”
“什么?”
“凡人说,女为悦己者容。在你昏睡期间,南海三太子醒了,也就是昨天。”
绯色一顿,表情一僵,随即说道:“惑与醒来自然是好的。”
昔梦见她那样子,蹙了眉头:“笑不出来,就别笑。难看。”
绯色看着昔梦:“姐姐,我是不是该去见见他?”
若是平常之人,死了几千年的未婚夫醒来,不是高兴死就是吓死,可对于绯色来说,惑与的重生就是负担,没有半点儿的喜悦可言。尽管两人的关系亲密,也差一点儿就结成夫妇。
她的所作所为,谁都知道,那些流言蜚语,或真或假,她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罪名成立,如今历劫集魄,现实面前,她当如何?
“王母娘娘不是答应你,若你不愿便寻个理由推了婚事吗?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去见他了。”
“姐姐,这样的丑闻,天庭会放过我吗?惑与难道就对我那么的死心塌地?难道就不会心生怨恨?”泪水滑过脸颊,难耐的抬起头望着悠悠蓝天。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绯色,事已至此,你与渺尘不管先前是怎样的纠葛,也不要再往来了。在这风口浪尖之时,独善其身已经不容易,没有必要两个都搅进来。说来,渺尘也是无辜得很。”
谁都无辜,一切都是她。怎样的结果都是她该受的。贪念,执念,最是不该。
“姐姐,姐姐。”远远的传来木心的声音。
“她怎么回来了?我去看看。”昔梦起身往外走去。
木心站在院子外面,呼喊着绯色。
“吵嚷什么?”
听到这明显带着不悦的声音,木心止住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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