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嫣点头。
“二小姐。”暖阙唤道。
“嗯?”落嫣偏头看他。
“你究竟是为何不将真相告诉他呢?”
“谁?逐月,还是?”
“自然是让小姐你神伤之人。”
落嫣转身走到他面前,理了理他肩上的发,漫不经心的说:“对于他而言没有真相,那只是一段少不更事的往事罢了,甚至连遗忘都不愿提及。”
“饶是如此,小姐依旧,执迷不悟。”
落嫣闭目:“暖阙,我是不是不该回来啊?这样我就有两个好姐妹,我就不用如此歉疚的活着,不用为了这妖界的事物,勾心斗角,每日不得安宁。”
“还未到最后关头,怎么能讲出这样的话呢?明明当初是因为我才回来的呀。”
暖阙抬手取下左边脸上的面皮,那面皮之下赫然是一条蜿蜒似蜈蚣的疤痕。
“这疤,是紫郡所赐,这么多年来,我看着这疤,就会想起那段时光,和那个被万箭穿心的男人。”
眼眸之中闪烁着怒,还有某种记忆,那片苍茫之中,万箭齐发,那个男人英姿勃发,可最后,却被万箭穿心。那个女人脸上的泪,心里的痛,每日夜像毒蛇一般钻进他的血液里,翻滚,让他热血奔腾,只能挥舞手中的剑,散去一声的燥热,满心的愤和怒。
“我们这样的人,注定活在过去,被记忆残杀。暖阙,你忘不了的究竟是这脸上的疤,还是给你这疤的人?”
暖阙将面皮重新带上,恢复了英俊的模样,含着笑看着落嫣:“都忘不了,哪一日见了,只愿手中的剑还能挥舞的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
水波不兴,垂钓桥头。木心坐在桥上,晃着脚,手里拿着钓杆和钓线,嘴里还哼着曲子。沉静的湖面却没有一丝的回应,果然太清澈的水里是养不活鱼的。木心把东西拿上岸,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亭子。
小眼珠骨碌骨碌的转,往厢房里望了一眼,然后爬起来,往亭子的方向走去。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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