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那你父亲现在何处?”
“我不知道。本来五日前我便是要嫁给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要晚几日。我是又惊又喜,不管你是谁,求你救救我。”
五日前正是她与木心来这儿的时候,这才打乱了他的计划吗?只是末尺怎会是那样的人,发光的葫芦,她以为是怪医慕阅,可慕阅却突然的死亡了,只剩下末尺,绯色迟疑的看着藻藻。
藻藻看出她的怀疑:“我以我与父亲的性命起誓,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谎言。”
沉稳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绯色连忙收起夜明珠,隐在黑暗之中。
末尺走进屋子关好门,点了蜡烛,坐在桌前,看着那盆金桂,忽而一笑:“藻藻,你的父亲挂念你的很。”
“你住嘴!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得到惩罚。”
末尺面色不改走到金桂面前看着藻藻,那楚楚可怜,柔弱的如风一般的女子,看得他心头颤动:“为了你,下地狱我也甘愿。”
黑暗之中,绯色双目禁闭。
梳了发,戴了钗,画了眉,施了粉,涂了豆蔻,穿了金缕衣,轻身一转,白嫩的足晃得人心痒,脚下一崴,跌倒在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即便是剃去了脸上的绒毛,即便是浓妆淡抹之后,依旧是丑陋不堪。她大口喘息着,身上开始散发出幽光,白足渐渐变成一条条细长的尾巴,一溜烟冲出了屋子。
绯色见她出去了,这才游进了屋里,屋里只有一台大大的梳妆柜,上面摆满了胭脂首饰,她打量了四周,唯有那屋子中央的柱子最为奇怪,上面疤痕遍布,还带着血瘀,她一碰,温温热热的,另一只手施法于此柱,竟出现了一名面色苍老的男子,只见他闭着眼,脸色惨白,身上的白衣被鲜血染红。
门被风猛得吹开,屋里的金桂树上小小花瓣纷纷坠落,藻藻被风吹得睁不开眼,风停了,一张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吓了一跳,只见那人从上由下的看着她,眼里是恨、是妒,伸出双手想要触碰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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