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安顿好,四邻散去,金锁、铁娃子、大明、小伟都不走,今晚都要住在这,怕那伙人再回来,赵国军劝不动,只好随他们去了。
赵国军叼着烟来到院子里,掏出了电话,翻出许正阳的号码,他本不想给许正阳打电话的,可一想,还是事先告诉他一下比较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正在开车的许正阳电话又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赵国军,这个时间打给自己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呢?随手接了起来:“喂”
“班长,咱家被人砸了,是潘文干的!”赵国军说道。
“什么?”许正阳听了大惊,随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他跟咱们玩了个调虎离山,他知道你不在河源乡,又知道我能打,他只所以对付成四虎,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想做的是报复咱们!我回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撤了,我去过二毛子家,没人,真个乡里都不见他们的踪影”
“家里被砸成什么样了”许正阳问道。
“能砸的都砸了,电视、家具、玻璃,连厨房的两口锅都给砸漏了,叔被打了,脑袋缝了针,金锁铁娃子四人都被打了,不过并无大碍。还有……还有前院的鹿都被他药死了……”赵国军说道。
“什么?我爸被打了?铁娃子也被打了?吗的潘文,他还真敢报复!”许正阳气的一拳砸向了仪表盘,张嘴骂道。动他的亲人,是许正阳隐忍的一道底线,现在潘文触碰了。
“嗯,不过没事,叔流了点血,头没事,你放心。”
“行我知道了,我带着车队呢?大概明早八点到家,按照咱们商定好的,你明天让村里那些临时工去桃园等着,桃树一到就开始栽。
“知道了班长!”
挂断了赵国军的电话,许正阳把心里的怒火压了又压,忍,一定要忍……
捷达车均速在车队面前行驶着,大货车打着双闪跟在后面……
赵国军在屋里坐在凳子上,许志友坐在炕上抽着烟,脸色阴沉:“小军,你跟我说,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赵国军沉默了一阵,他想这事瞒也是瞒不住,于是说道:“叔,陈二狗来的那晚,他咬出了背后的指使人,随后我和班长就去乡里找到了那个人,然后痛打了他一顿。”赵国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地下了头,他在等着被骂。
“那个人就是潘文?”许志友问道。
“是”赵国军回答道。
“打的好!妈了个脑袋的!”许志友骂道。
嗯?赵国军和意外,他在等着挨骂,可没想到许志友会这么说,难道是两个人之前就有岔子?“呵呵!”赵国军没说什么干笑了两声。
“这个潘文和我年纪相仿,在学校的时候就欺负过我,后来进了社会,那年我二十,去乡里的戏院看二人转,被他无故找茬削了一顿,妈了个脑袋的!”许志友回忆道。
赵国军一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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