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本来好好的,可将军下令停止的时候,所有的战车的刹车却都失效了,根本停不下来。”冷武微微闭上眼,似乎还能回忆起刚才那一场面的混乱,到处席卷的战车,有的直接从士兵的身上压过去,清理尸体的时候,总过有四个人被活活压死,内脏和五官都移位了,惨不忍睹。
“失效?”秦玉暖不解,这战车的图纸是她从兵器厂那间石室的顶上记下来的,一个零件她都没有记错,若是完全按照图纸设计,是不可能会出错的,图纸她和冷长熙都研究过,是符合逻辑不会出错的,之后,图纸就复制了一份交给管理战车建造的总工匠。
“将军,伤亡整理出来了”拓跋无欲满头大汗匆匆过来回报“在哨岗的两名士兵还有伤兵营里的几十位将士都已经牺牲了。”拓跋无欲的语气愈发低沉,那些伤兵都是和他们并肩作战的勇士,这样平白牺牲而没有死在战场上,是一种对黑甲士兵的遗憾。
“图纸呢?按照图纸来怎么会出这样大的岔子,二十辆战车的刹车都有问题吗?”秦玉暖一边说,一边让主管这些战车建造的总工匠将图纸拿来。
“还有三辆没有来得及解开铁链,其他的战车就已经出事了,所以其他三辆也不知道。”冷武解释完,秦玉暖手边已经打开了一副两臂长的图纸,图纸纷繁复杂,当时秦玉暖能在那样的坏境下将图纸给记下来已经实属不易,后来她和冷长熙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图纸看懂。
“不用看了,那三辆也是有问题的。”秦玉暖指出了图纸上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配件的位置“谁把刹车上的这根铁钉的长度给改了?”
居然是图纸出了问题。
“我看看。”冷长熙接过图纸,冷峻的眉眼中添了几分担忧和可怕的戾气。
果然,犹如秦玉暖所说,这是一个极不起眼的细节,可是在战车的刹车上却是至关重要的,将这铁钉的长度给改了,就会导致刹车无法落地,根本起不到任何刹车的作用。
看来,改这个图纸的人,还是个行家啊。
冷长熙只看了一眼总工匠徐工,徐工便是噗通跪地:“将军,将军卑职不敢,卑职一直是按照图纸来监督施工的,全程卑职都是老老实实的不敢偷工减料,而且这图纸卑职还是要在夫人的教导下才能看懂,卑职何德何能去改啊。”
“你怕什么”冷长熙却看不起这样胆小怕事的人,没事都会弄出一点事情来“我只是问你,最近铸造营里来了些什么新人没有?或者是脸的人?”
徐工年纪大了,费了好些时候才慢悠悠地说:“铸造营里都是管着战车和兵器这些关键性武器的制造,一般不轻易加人,我们这次,也是原班人马从西凉城出发的,中途都没换过人,不过……崛起美洲1620。”
“不过什么?”
“不过中途有个掌管战车车轮的姓许的叫许三贵的,他前阵子突然病了好些时候,嗓子也烧坏了,之后虽然也和我们一起加工加点地铸造战车,却再没听他开口说过话,不过他的手艺,似乎也比过去精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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