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主意当真是不错,”在路上,喜儿情不自禁地道,“当时三少奶奶拿着沉香木匣子回来的时候就被二太太给盯上了,一门心思地以为老夫人给了什么宝贝给三少奶奶,一直惦记着,如今整了这样一出,料想二太太也不会再打这枚玉佩的主意,还顺道把侧妃身边那个趾高气昂的丫鬟给除掉了。”
地图的事事关宁王府存亡,除了冷长熙之外,秦玉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故而喜儿听雪甚至最亲近的满儿都一直以为这沉香木匣子里头不过是一件宝贝罢了,这也正是秦玉暖的目的,她今日策划的这一切,一是为了断孙宝珍的臂膀,二也是为了打消孙宝珍对这沉香木匣子的幻想。
至于二太太,不禁让秦玉暖联想到廖妈妈的死,她知道,廖妈妈会出现在二太太的院子里绝非偶然,看着二太太的脾气绝不可能是帮凶或者参与了这一场看似自杀的谋杀,更有可能的是,孙家想要以此来恐吓二太太和她们合作。
回了集玉轩,冷长熙刚从朝堂上回来,一身的疲惫,只让冷武替自己解了盔甲,只穿着件薄薄的中衣,仰面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屋子里极为暖和,开春了,可屋子里的银碳还是燃得暖熏熏的。
满儿如今和冷武也算是定了婚事,大齐民间的风俗,订婚的男女在成亲之前不能见面,加上冷长熙帮满儿入了尚将军府的户籍,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猜忌,满儿暂时便住到了尚将军府去,偶尔托将军府里的小厮带个口信,告诉秦玉暖,一切都好。
秦玉暖进屋的时候只看到长久未能见到满儿的冷武显得有些魂不守舍,直到秦玉暖都快走过身去才是连忙行礼打招呼,秦玉暖微微一笑,欲抬腿,却又转身过来,看似无意地道:“听说尚将军明日准备带着离散多年的女儿去万安寺祈福,唉,万安寺人那么多,要是这生得秀秀气气的尚姑娘被哪个不怀好意的儿郎给拐跑了,只怕都没人知道呢。”
冷武顿时脸色通红,窘道:“三少奶奶我……。”
秦玉暖假装没看到,只招手喊着听雪道:“屋子里热,听雪,去把灶上的冰糖炖雪梨拿来。”
一个热字,让冷武的脸色愈发火红了。
秦玉暖进屋,往床榻上一坐,原本眯着眼睛的冷长熙便是立刻搂了上来:“就你爱操心冷武和那丫头的事,先把你自己操心好了。”
秦玉暖一撅嘴:“我哪里没操心自己了,瞧瞧,一个冬天过去,我腰身就胖了一圈了。”
冷长熙笑着捏了捏秦玉暖的小鼻子:“你如今还真是愈发喜欢和我对着干了,我就喜欢你肉肉的,之前那样单薄,看着心疼。”
秦玉暖面色微红,只回身抱住了冷长熙的脖子,啪嗒在冷长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让你担心了。”说罢,便犹如一只乖巧的小兽遇到主人一般,往冷长熙的胸膛上轻轻拱了拱。
这一拱便是拱得冷长熙心痒痒的,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翻身便将秦玉暖压在了身下,可恰此时,听雪端着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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