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定孤独的旅行,路上少不了质疑和嘲笑,但,那又怎样?哪怕一无所有,也要活得漂亮。我是通吃伯,我为自己代言!”
掌声。长时间的掌声。长时间的雷鸣般的掌声。
“现在――”曹操说了这两个字后,长久地拖了一下,大家看他要发言的样子,陆续坐了下来,曹操左顾右盼一阵,接着说,“我们探讨一下这场爱情角逐的前景如何?”
“两个可能,一是国鲁哥继续执有玄铁令,二是他又让出玄铁令。”刘备说。
“这话等于什么都没说。”鲁滨逊说。
“no,作为演绎法,这是很好的开端。”段正淳说。
“好吧,普利斯够昂……”鲁滨逊有些垂头丧气地说。
“第一种可能,如果他继续执有,又出现两种可能:一,他去追求贞娘,二,他按兵不动。”
“他好容易得了玄铁令,为什么要按兵不动?”鲁滨逊抢着问。
“不是说他一定会这么做,只是我们的推理必须考虑到所有的可能……”刘备说。
“这不仅是一种很大的可能!”曹操插嘴说,“这简直就是一种很大的可能!”
鲁滨逊刚要说话,惯于沉默的公孙胜开口了,“严重支持老曹的这个判断,据我观察,鲁师傅应是全岛居民中,于贞娘――或者说,于他的嫂嫂,用情最深的人,他对嫂嫂,是一种爱慕加崇拜,嫂嫂就是他的女神,我估计,他在他的女神面前,是没有勇气去追求的!”
“这……这不应了你们中国古人那句话――占着茅坑不拉屎么……”鲁滨逊脸都急白了。
“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啊,鲁大哥已经拉完屎出来了!”韦小宝看着鲁滨逊直乐。
“少来!现在这场角逐……已经进入了死胡同了?!”鲁滨逊吼道。
“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强为……”公孙胜摇摇头说,他看了一眼宝玉,宝玉有些羞愧地低了头,他觉得他辜负了师傅的一番苦心。
“那不行!我得去给他做做思想工作……”鲁滨逊跳起来说。
“你打算如何说?”刘备问。
“我……我……我得让他明白,王大治都追到董洁了,贞娘迟早是你的!”
“洋鲁哥真是急公好义啊!”宝玉忍不住,抬头赞叹道。
“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鲁师傅的感情前程,当作他自己的前程,这是什么精神?”公孙胜也赞叹地问。
“这是国际主义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精神!”三藏频频点头说。
“都拿我开涮是吧,你们蛮得意啊!我都奇了怪了,你们这么开心,得着什么宝了?”鲁滨逊忽然有些清醒似的。
“没有没有,我们不过是苦中作乐,革命的乐观主义。”段正淳说。
“你们东方人哪,典型的阿q!”鲁滨逊不屑地说,“我还以为你们人手一枚玄铁令了呢!冤有头债有主,都跟我过不去有意思吗?”
“公平一点,洋鲁哥,真没人要跟你过不去的,”段正淳说,“你得有点批评和自我批评精神,老刘的话没说完,是你自己要打断,结果成了众矢之的。”
“说了半天,这倒是我的不是了!”鲁滨逊歪着头想了半天,“啊啊,抱歉!好象刚才老刘是说到……”
“我说到鲁大哥处理玄铁令的可能性之一,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性,理论上说,这种可能也占了百分之五十,那就是,他也有可能转让玄铁令!”刘备说。
“是啊!我怎么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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