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会按你的如意算盘去想吗?她会相信翻了车,她儿子掉山崖下没摔死,反而长到十七岁了吗?”
“你跟她解释一下平行宇宙啊等等这些科学之谜就是了……”
“得得,这些东西我自己个都还拎不清,我跟她解释,她一个女流之辈能听懂?她要非得说我们摔死了她儿子,另外去弄个十七岁的孤儿来顶包,怎么跟她说得清……”
长竹篙终于笑了,“这就好办了啊!让她去验dna啊,是她的儿子假不了……”
大胡子嗤之以鼻,“切,这也亏你想得出来!你听她那口音,明显是宋朝人――我差不多还能肯定她是北宋的,一口混了山东味的东京汴梁普通话,你跟一个北宋人谈dna,她会懂吗,她会信吗?你那脑子是不是被车门夹过啊!”
长竹篙一时不知说什么,心里就骂,我去年买了个表!老子这不是帮你想辙么,路上那些事,你是负责的,早恋这个事,封老师负责,这些个事情皮里也没我,肉里也没我,你现在来跟我鸡一嘴鸭一嘴的,有病啊你!他干脆闭嘴望天。
“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没?”大胡子又催问。
“我……没有,平时编个谎什么的,这方面大家公推你是大哥,大哥你都没辙,我们更白给……”
“这会儿还寒碜我?”
“大哥,我哪敢!真是这样哪,我这脑子现在一片纯洁的空白,简直不是被车门夹过,而是被飞机翅膀锯过……”
“行了行了!”大胡子一扬手,“平时有沾光的事都跟着老子,急难之时没一个能给老子分忧,滚一边去,让老子安静地想想!”
长竹篙乖乖地低了头就走。
剩下大胡子在办公室里转磨盘。
转到日头偏西,他自言自语地说:“是祸躲不过,我也不能独自一个顶着,长竹篙这几个小崽子是靠不上,封万里可不能置身事外,这事得说有两方面,一方面是林高李突然长大,二方面是他的私奔失踪,两方面份量都不轻,林高李突然长大这事,归根在于路上翻车,这事得我扛着,私奔失踪这事,归根在于早恋,这事得封万里来背,他现在外出,所有份量可就加到我一人身上了,得让校长把他招回来,他陪我站在办公室,总比我一个人支楞着强,对不住了封老师,没节操也好,节操碎了一地也罢,咱哥一根绳上俩蚂蚱,我顶上半场,你顶下半场吧……”
他狠狠跺一下脚以示下定决心,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白自在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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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与扈三娘分手总是这样,两人都不想太儿女情长,万语千言付与相视一笑,毅然决然转身各行其道。
但到了各自不见对方之处,又各自忍不住转身,久久地伫立回望。
居人匹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转。
林冲留给扈三娘的背影是一片浓如离愁的山林,虽然见不到林冲的身影,她却知道林中必有一双凝视她背影的眼睛。
扈三娘留给林冲的是一片萧索的暮色,而林冲却能在暮色中看到扈三娘闪着晨光的星眸。林冲一生都在暮色中寻找晨光。
他走过那株槐荫树时,启明星已经出现,他听到村中的鸡唱。
他不知道,施耐庵与陆文龙是否还在睡梦中,现在去打扰有些鲁莽,便抱了枪,靠在槐荫树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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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给学校打了电话几天后,终于走进了雪山武校的大门。学校保安阿q哥,把她拦在了门口,“什么的干活?”
“看儿子的干活。”扈三娘猛不丁被这么一问,下意识地回答,话一出口,才觉得不伦不类。
“看儿子,带着两把刀干什么?有身份证吗?”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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