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空三个代表都齐全了,我把这道菜取了个很拉风的名字――陆海空大阅兵!让这道菜带你品味舌尖上的鲁岛!”
鲁智深听得有点犯晕,说:“洒家不省得这许多肉,只晓得切几斤牛肉下酒就是最好的。”
“牛肉,有啊,这里面有正宗的犀牛肉呢……”
“坑爹呢!你当洒家没看过《国家地理》节目啊,跟你说,洒家看的都还是bt下载的高清视频,你这岛啥时成非洲大陆了?还产犀牛?产不产卡扎菲和穆巴拉克啊?”
“哟嗬,看不出鲁兄见多识广,走眼了走眼了,”鲁滨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过,老鲁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里面虽然没有犀牛,可有岛上特有的鼠和蛇,它们都和犀牛是亲戚……”
“说你能扯是你是真能扯,那天你把俺们两个姓鲁的整到一家子了,今天又把犀牛老鼠弄到一个窝里,你说这世上还有甚鸟东西是你联系不上的?”
“这个还真不是瞎扯,达尔文知道不?进化论知道不?”
“小伙子,你哥被‘四人帮’害了,读少了书,你能不能少来点设问句,直接说行不?”鲁智深焦躁起来。
“‘四人帮’都作古多年了,你楞能攀上,你这才叫能扯啊,孩子他舅!我跟你说啊,这世界上所有生命,它最初都是由虫变来的,虫然后是鱼,鱼然后是两栖类,然后是爬行类,然后……”
“少掰乎了,你明说吧,今儿个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着什么心思?往明里说!本公最看不得你那狐媚样子!”鲁智深刚放松的脸又绷上了。
鲁滨逊有些尴尬,更有些忿忿然,心想,你嫂嫂便是你亲老婆,也没有被拘禁的道理,她难道就与世隔绝不要社交了?她老公不在世了,我想追她也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当小三,算得是正大光明,有什么见不得人处,干脆今天与他敞开了说!
鲁滨逊把心一横,正要开言,山洞的“门帘”忽然掀开了……
当初给贞娘布置山洞时,这道门帘可费了大家不少力气,找藤萝就找了差不多一天,鲁滨逊还坚持不能割,要小心地连根一起拔来,活栽在洞口之上的土中,鲁滨逊说,这样藤萝就照常青青的长叶开花,有生气,有诗意。
此刻,洞口“珠帘”半卷――贞娘纤纤素手揽着藤萝,笑嘻嘻地站在了洞口。
贞娘显然刚刚起床,头发尚未梳理,松散慵懒地披着,樱唇可能是被头发或被子捂久了,越显红润,被晨光一映,光晕四射,一双凤眼尚未完全睁开,因了微笑,更其迷朦。
鲁滨逊一时呆若木鸡,不省人事了。
贞娘笑着对鲁智深说:“叔叔不要性急粗卤,这位鲁……大哥一早给我们送汤来,总是辛苦了,应该谢谢的!”
“是否洒家说话太大声,打扰嫂嫂安睡了……”
“没有没有,汤锅翻时,我就醒了,只是在穿衣裙,听叔叔刚才说话,不免有些错怪了鲁大哥的好意……”
鲁滨逊的意识这时慢慢开始回来,听了贞娘这话,不觉骨头都轻了几两,心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加上这么温柔贤良,善解人意,偏偏与我咫尺天涯,上帝啊,救救我……
鲁智深却对贞娘说:“嫂嫂你少在江湖走动,于人心险恶甚不明了,这老外明里是送汤,心里却……洒家说话不会绕弯,他打就是嫂嫂的主意!”
贞娘一听这话,羞得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鲁滨逊正要分说,身后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中音――
“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一天之计在于晨啊!”
鲁智深与鲁滨逊回头一看,段正淳高冠博带,宽袖大袍,披了一身华丽丽的晨光,翩翩而来。
段正淳高视阔步地走着,一边指点江山,一边激扬议论:“贞娘这个山洞闺房,背靠青山,根深蒂固,前临沧海,视野开阔,古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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