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正确的结论了……”
夏古岛说:“那个思路去推只能让我们越搞越糊涂,我们还是简单一点——这个字迹是谁改的?”
卜清白说:“就是啊,我们现在已知的是,涉及林冲杀人案的有两大疑凶:林冲和鲁智深,刚才我和老夏已经说过,依鲁智深的性格,这不象他的作派,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林冲本人!”
费夷思说:“这个说法有个老大的漏洞啊——我们凭什么说,林冲案只涉及两个疑凶呢?”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连高太尉都睁开了他如封似闭的眼帘。
少顷,还是胡图打破沉寂,“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啊,既然这不是鲁智深所为,那么除非我们能肯定地推断是林冲干的,否则,有其他的同谋也未尝不能啊……
费夷思说:“如此,既能有一个同谋,也能有多个同谋,这同谋数量有多少就没法限定了,这案子够呛……”
胡图跟着说:“唉,这算什么事啊,竟然还有同谋潜着水,我们先前完全不知道,这世道,怎么大家都这么喜欢潜水啊!”
费夷思说:“潜就潜吧,偶尔又要冒冒泡,你看,这给我们的专案组造成多大麻烦……”
赛波罗打断他的话说:“这话不对吧,就是因为麻烦才成立专案组吧,而且冒泡总比潜水强啊,至少,它给我们提供了线索啊。”
“那确实,如果把专案组比作一个被车撞了的孩子,大家都潜着不冒泡,那不是见死不救么……”卜清白表示同意。
“对对,我们现在就是要提倡传递温暖,拒绝冷漠!”夏古岛总是支持哥们卜清白的。
“你要说到车撞的孩子的话,我以为监护人的责任还是更为重要吧……”费夷思吐槽了。
“你这话意思是,司机的责任就不重要?”赛波罗忽然斜刺里插一杠。
“路人冷漠的根源在哪里,难道不值得思索?”胡图想避开锋芒,将话题引向深入。
“根源不就是南京的那个糊涂法官么……”赛波罗立马回应。
高太尉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吼一声:“现在是分析林冲的案情,你们扯哪里去了,唵?!今天出门都没按时吃药吧!看来今后这案情分析会该建立智商准入制度了!”
“对对,象赛波罗这样的,得验智商卡才能进来!”费夷思立即附和。
“估计你有智商卡都没法充值……”赛波罗并不示弱。
“滚!都给我滚!”高俅咆哮了。
费夷思和赛波罗在地上滚了几下,拍拍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地落坐。两人虽不敢开腔掐架,却免不了以斗鸡眼相视。
高太尉眼见他们如此训练有素,倒也不便更多说什么,稍微平静一下,他又缓缓地说:“不过,我们还有一个绝密情报,林冲已经悄悄上了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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