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了!”
雪山武校招生的负责人名叫胡作为,据说是学校教务主任,满脸络腮大胡子,他此刻就开口了:“这位娘子,我们雪山武校一年就来中土招生一回,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再进就得等明年的重新考核,咱可说好,如果你单方面退学,这叫做不守合约,交不交违约金咱另商量,这白花花一千两银子的学费可就肯定没有退了!”
林冲夫妇靠着谨慎有限的劫一点大户,支撑江湖行侠的生活,劫得多一点还得济贫,这银子可是牙缝里省出来的,扈三娘一听这话,可就来火了,“你这不是霸王条款吗!”
大胡子胡作为并不示弱,说:“你说是就算是吧,反正如今霸王条款多了去了,多我一家也不多,少我一家也不少,甭跟我谈消费者权益,这车没用地沟油做燃料就对得起天地良心了。”
扈三娘柳眉一竖,就要发作,旁边一直未吱声的精瘦的副班司机赶紧过来打圆场,“这位夫人息怒,我们这个车吧,为雪山武校送新生也是n年了,往常年比这超载超得更多的情况有的是,哪能刚好今年就出事了,我们也都是n年的驾龄了,这条道熟得闭着眼都能开回去,看你这娃,方头大脑,福大命大的样子,不是我说,就是我这车有什么安全隐患,坐了他也镇得住邪,你说是吧?”
大块头司机一唱一和地说:“这话中,你这娃子啊,还真不用担心,一看就是长命富贵的相,将来不是个厅级干部,就是个大富豪,不信俺们等着瞧……”
这话一说出来,噎得扈三娘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话戳到了天下父母的软肋,谁没事会去反驳说孩子长命富贵的话呢,尤其是这即将踏上长途旅行之前,谁都愿意讨一个吉利的口彩。
精瘦的副班司机又说:“我们这些货也不多远了,最多十几里就到站了,货一卸这车就宽松了,没有超载了。”
林冲一想,也不能这么僵着,司机说得也不无道理,这车上这么多孩子,谁家孩子都是亲骨肉,自家的孩子也不是凤子龙孙,形格势禁,那就信车主一次吧,“这些货真快卸了?”
“是是,这个不骗你,不信你看这货票上标明的发往地址。我们也不想出事是吧。”
林冲仔细看了一看,倒也不错,这货还有十多里路程就到站了,这十多里路倒都是宽敞的官道,这货一卸下,这车应该是比较宽松了。
“那请一定注意安全,拜托了!”
扈三娘见林冲同意了,也不好再反对,只能眼巴巴地目送着车子远去,她泪眼模糊。
还真如司机所说,并没多久,货就到站了,卸货后,车腾出一半空间来了。
可惜林冲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批货是卸了,又捎上了另一批,结果还是超载。
车主常跑这条路线,往来货物,都是预定好了,决不空跑,司机与车都是超负荷运转。
为了赶时间,司机休息很少,一直在疲劳驾驶状态,又为了逃避官道上的检查,也为了抄近路,大巴不久便驶上了一条山道。
车子驶到一处高崖上,遇到一个急转弯,本来这条道司机很熟悉,但他一时瞌睡,方向盘打急了一点,转弯时车子失去平衡……
万幸的是,此时的车速并不算快,车只是原地侧翻。
一片哭喊声里,雪山弟子很快爬出车子,开始往外救人,大块头司机也彻底清醒了,爬出车子,回头一看,精瘦的副班司机一动不动。大块头哇地一声就哭了,边哭边往外拉瘦司机,还哽哽咽咽地说:“兄弟你可不能死啊,你跟我一块出来奔生活,你死了我没法跟你娘交代啊……”
人一个一个救出来了,几个雪山招生办的弟子紧张地清点人数,拿金创药给伤者敷伤,那两个青年新生也帮着把伤了的摆好,包扎。有几个昏过去的躺着不动,大块头还在哭那个瘦司机。
大胡子走过去就翻着瘦司机的眼皮,又把把脉,说:“别哭了,他是睡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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