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若能借得廉政风暴一扫腐败之落叶,必是玉宇澄清万里埃了。”
三人说笑了一回,夜露下来,就搭起帐篷准备睡觉了。唐僧和公孙胜参加过张家界国际帐篷节,都有很时尚的帐篷。宝玉则只能选择与其中一个人混用帐篷。
唐僧体胖心宽,睡觉时不免有异常香甜的呼噜,且帐篷亦因他的丰盈体态而略感挤迫。公孙胜清瘦,又是一个道家的练家子,呼吸吐纳功夫过硬,睡觉时无动无声。
这个精彩二选一没有悬念,宝玉自然是和公孙胜混帐。
半夜时分,一阵风声起来,把公孙胜惊醒,他睡觉时也是十分警觉灵敏的,坐起环视周围,觉得情况有异,急急地去推宝玉。这宝玉正是前三十年睡不醒的年龄,推了好半天,才睁开朦胧睡眼。
“宝玉,你发现情况有什么不对?”
“啊……”宝玉揉着眼睛,说:“我看到了繁星满天,银河垂地……”
“想到什么了?”
“想到了……很多啊,简直是浮想联翩啊,神秘壮丽的星空最能激发人的无限遐想,宇宙,人生,历史……和浩瀚的宇宙相比,人类何其渺小……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他说着说着竟摇头晃脑起来。
“放屁!”公孙胜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宝玉的话,“我现在只知道前不见帐篷,后不见三藏!”
宝玉一激灵醒透了,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咦,帐篷呢?师父呢?怎么回事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问神秘壮丽的星空去?”
现在,他俩是真正地露宿在了草地上,帐篷不见了,旁边的唐僧,连人带帐篷都无影无踪。
两个人面面相觑。公孙胜本能地握住松文古定剑,倾听四周的动静。
呆了一会,这回倒是宝玉先开口了:“先生你怎么醒来的?怎么发现师父不见的?”
“你整个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啊,我就是听得一阵风响,一醒来,就这样了。”
“风响?”宝玉歪着头琢磨一下,说:“你看吧,师父他什么诗不好吟,非得来一句什么――人间若得廉风扫――这下好了,他自己被一阵风扫没了!”
“听你这话,是说你师父是个乌鸦嘴啊,简直岂有此理,这么大一个活人,能给风吹走,况且你师父那胖大模样跟日本相扑士似的,有风也是先吹我们两个吧。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比如说,山贼把帐篷偷了……”
“先生,这个难说啊,据古代志怪小说记载,西天路上有许多妖怪都会用风摄走人的,特别象师父这种看起来肉特别厚的人。你要说山贼我可不敢苟同,师父那帐篷时尚,山贼起盗心有可能,他怎么会把师父一起偷走呢……难道是绑架不成?”
“就是啊,除非你师父监守自盗……这个不可能,我这脑子今天有点掉链子……”公孙胜为自己的思考过度难为情地笑了一笑。
过一会儿,宝玉突然想起唐僧在路上讲的那个女儿国国王求亲的故事,“难道是女国王把唐僧偷去了?”
“荒唐!女国王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做这种强人行径……”公孙胜受了这一启发,忽然想起什么,急问宝玉,“你那个什么杨二嫂的日记本还在吗?”
宝玉野营时,一直是把日记本做枕头用的,他摸摸身下,“日记本还在!”
公孙胜皱起眉头,“这就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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