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燕傲男也没有继续追问。
冬至,一年当中黑夜最长的一天,燕傲男却丝毫没有睡意,她不知道娘亲是否能够接受到自己的这份孝心,隔着三千多年的光阴,能否顺利来拿去享用。与她生活在同一时代的人,早已经枯骨成灰,伴着浓浓的哀愁与思念,她恍然入梦。
终于还是走上那条熟悉的小径,未尝有资格进入燕府主墓的女眷们,都分散在这一处野岭,娘亲的墓址因当年大娘的不能容,而格外的偏僻。不过也好,方便她们母女说说心里话,不被外人所扰。
然而,这条小径不知为何,怎么也走不到目的地,反反复复好几次,都在一颗巨大松树旁绕,燕傲男走的浑身冒汗。她细心地标好了记号,然后走了数百步,发现又回到了原地,如此反复,焦虑不堪。
这不知道是第几十次返回到松树下,燕傲男的心底充满了悲凉,突然一阵寒风袭面,朦胧的夜色下,有个模糊的身影在前方,往前再几步,才发现,那是一个白眉僧人。悲悯的目光深深地笼罩在她身上。
“是你?神秀大师。”燕傲男诧异地道,眼前的神秀给她带来一种高深莫测的不真实感。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还好吗?”充满慈悲的关怀声响起。
神秀那双洞悉世事的双目下,燕傲男缓缓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这里?”
“阿弥陀佛,老纳只是感应到了龙佩的气息,它一日不从正主,就会带着你的魂魄循入时空游离,这对你的身体很不好。”神秀叹口气道:“龙佩已经开始反噬,若不是女施主是凤镯的宿体,情况还要更糟糕。”
“原来如此,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我没办法将它归还给它的主人。”燕傲男无奈地道。
“女施主已经找到他了吗?”神秀问道。
“应该是的,你们是不是给传人留下了什么提示,他似乎知道这件事。”燕傲男道。
“没有。即便是有,也会很隐晦,大通圆易内外宗的高手,都没办法知道他是谁,他自己也不可能知道。”神秀笃定地说道。
“啊,那么万一我弄错了怎么办?”燕傲男吃惊地问道。
“老纳刚刚说了,龙佩戴在别人身上会反噬,女施主一定要亲眼看到龙佩认主,才能够放心地把它交出去。否则会酿成惨剧。”神秀叮嘱道。
“原来如此。”燕傲男有些明白自己的内力为什么出问题的所在,她突然想起什么般道:“现在是什么时期?我的外祖父外祖母还好吗?”
“阿弥陀佛,女施主历经数千年,还渗不透生与死吗?如果女施主执意要问,老纳只能告诉你,如今继你离开大唐的皇宫已经数十年光阴了。”神秀淡淡地道。
“啊?”燕傲男突然觉得有一种疼痛的感觉从心底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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