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有次下山去拜访她的一个亲戚,遇到了山贼,被污了清白,回来之后就被族人沉了河。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大人们描绘,在那个妇人的身上捆了块大石头,下去的时候,还使劲扑腾出水花,被堵住嘴还有呜呜惨叫的声音。
外祖母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许多年后的某天,当她行一趟镖在路上的思乡的时候,突然觉得外祖母的眼泪,其实是为她那薄命的母亲流的,若不是当年救下母亲的父亲看到她的身体,她也不一定会以身相许,后来的后来,便未必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虽然到了这个时代,她已经很入乡随俗,能够淡定地看女子露出白花花的身体,甚至自己接受一些奇异的服装,却没有想到,原来未婚女子的房事也无所谓被人窥视。
阿妮固然可恶,但是拍下那些东西的人何尝不是用心不良,将别人的隐私暴露于青天白日的龙一欢何尝不可恨不可耻?对一个弱质女流,用得上这样的手段吗?素来沉着淡泊的燕傲男,心里终究还是有了些别样的厌恶情绪。
第二天一大早,燕傲男跟着金宝儿进了大厦的门,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氛围,四处都有一撮撮的人在窃窃私语,有些甚至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看到了吧,就是她们皇域的女模特,穿得人模人样的,看上去很清高呢。”
“她们这行乱,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昨天那个女的,有点像她吧?”
“皮肤没她白,个子也没她高吧。”
“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货色。”
几个着装正统的白领相视而笑。
如芒在背的耻笑声,令金宝儿愤然回头道:“就你们这种三等残废的身材,也就只有看看别人的机会,有本身自己去裸啊。”
“这个妞还有蛮有个性的。啧啧。”
“网上那个也不错啊,身材真好,蛮有料的。”
“话说那个姿势,还真是高难度呢。”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手里还拎着早餐、举着热腾腾的饮料,边侃边暧昧地低沉地笑。
金宝儿嫣然一笑,迈着模特步朝他们走过去,男人敛了声音,直愣愣地看着她,路过他们的时候她轻盈的身体轻轻一顿,只听“啊”的惊叫声,饮料都打翻在地,其中一个是裤裆的重点部门中了招,难怪声音那么惨。
燕傲男脸微微红了红,目不斜视地跟着金宝儿走过去进了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心里竟然也有小小的痛快。
皇域内部,也是三五一群的议论纷纷,燕傲男还奇怪为什么会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金宝儿丢过来一份当日的报纸,头条就是一张令人喷血的照片,裸身的男女缠绕在一部汽车里,淡淡的光由内而外地亮,将两人的动作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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