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的自述让上官伯和上官婉玗处于难以置信,甚至梦幻般的的状态。
也许此刻的云修也不知道,他自己已经被冰冻了三百年。这三百年来所发生的事,还有这三百年后的人,跟他竟毫无关系。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三百年前的人,他会怎样,他还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冷静吗?
上官伯平静的思考这些问题,突然陷入了迷茫。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云修想起了父亲说:“不行,我得回去一趟,我得回去找我父亲。”
上官伯和女儿婉玗相互对视了一下,一个低下头默不作声,一个叹声连连。
“前辈为何叹气;莫非你知道我父亲的下落,或者说他已经……”云修这个时候已不再冷静,突然变得很狂躁,并拉住上官伯的胳膊连声问。
上官伯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如何去向他说,他也不知道从何处下口。
看到上官伯此刻的神情,云修越发急躁,又是一阵追问。
“孩子,既然如此,那就实不相瞒。听你刚才讲的那些事情,如果真如你所讲,那你可能永远见不到你的父亲了。”
还没等云修发问,他止住他接着说:“你听我说,你已经被冰冻了三百年,三百年啊!据说三百年前,梵琴族因一场江湖浩劫,已经被灭了族,无一人生还。从那以后,梵琴族便在江湖销声匿迹。岂不料,三百年后,你,梵琴唯一的后人,在这雪山里神奇般的复生,真是可悲可叹啊!”
三百年!三百年!云修嘴里不停念叨这几个字,他怎么肯相信这个事实,明明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这么一觉起来,就三百年了?
他又陷入了沉默,一个人走到水池旁坐了下来,想着曾经发生的事情,想着刚刚上官伯的一席话……
婉玗似乎被云修的心思也一起缠绕住了,她为他难过,为他伤心,心疼他,但只能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翌日,云修走到上官父女面前准备辞行。他说:“虽然已经过了三百年,但我还是决定要回去一趟。”
他相信上官伯说的话,但却不相信事实,或许说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吧。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回去,回到梵琴,也许,在他的意识里,还带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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